要攻打北海?”阮轻说,“拿到八面镜子,对你来说有什么用吗?”
云荆脸红透了,咬牙切齿说:“给、我、解、药。”
“哦对,”阮轻跪坐在他腿上,隔着衣料,往他腰下摸了一把,坏坏一笑,柔声说,“阿荆现在是大名鼎鼎?战神,想要解药应该不难,不如我去把那几个舞女找来,让她们好好帮阿荆纾.解?”
她手触到云荆身上刹那,他咬紧牙关,饶是没能控制住,口中漏出一声闷哼,眼眶泛红,眼里含着水光,屈辱极了。
阮轻注视着他,心中一动,双唇微分,缓缓地抽了口气。
她第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
可豁都豁出去了,靳十四?反应也实实在在的,令她心都要碎了。
阮轻以前在客栈打杂?时候,见过一些客栈里?春宫绘纸,也撞见过客人事,对那方面也算是有点纸上谈兵的功夫,并非燃霄所说的不堪。
如今在靳十四身上,只觉得烫得吓人,根本无法想象这怎么可能进到女人身体里去。
她咽了咽口水,哑声说:“我去找精灵王。”
“不,”云荆喘了口气,咬牙说,“不准走!”
阮轻慢吞吞地松开,欲要起身。
“别走,别,”云荆无语伦次,咬着唇,片刻后松开,眸光流转,意乱情迷,轻声祈求着说,“别走,求你了……”
阮轻:“……”
那一瞬,阮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蹙眉看着他,心都要?了。
她犹豫着,探入他衣中,解开两根天囚?束缚,令他双可以活动。
云荆一伸过去揽着她,令她伏在他怀里,另一只手握着她探入衣中的,接着她刚才?动作,缓缓地、颤抖着抽了口气,片刻后,将其纾.解
出来。
阮轻起身,在他衣上胡乱擦了,低眸看着他,神色复杂。
云荆别过脸,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好半响没有缓过劲来。
沉默了一会,云荆说:“我死之前,定会杀了你。”
“你杀了蚌族王,早已经罪无可赦,”阮轻注视着他,轻声说,“若要地狱,我陪你去。”
云荆转过脸看着她,诧异片刻,“你到底是谁?”
阮轻笑了,“云荆殿下当年在这个园子里,亲口发誓说要侍奉我,真心待我,如今全都忘了吗?”
云荆心神一动,出神地望着她。
阮轻敛了神色,认真说:“阿荆,别去攻打北郡了,听我?,好吗?”
云荆唇角扯了扯,“为什么?”
“我不想看你犯错,”阮轻说,“堂堂云荆殿下,一再犯下杀孽,置天百姓不顾,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云荆冷笑:“你管得太多了。”
阮轻厉声说:“十四,你以前不是这样子?!”
云荆一搭在她背上,轻抚着,弯了弯唇,似笑非笑,冷声说:“先解开我。”
阮轻收起九星卷轴,却见靳十四几乎同时起身抽剑,雪岚朝她刺了过来!
阮轻:“!”
她仰身一避,脚借力在他身上一蹬,从床头飞了过去,“哐当”一响,桌椅倒了一片,阮轻落地后迅速起身,展开卷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声音有些紧张,“云荆殿下,你这么着急要我性命吗?”
刚才那一招??确确是杀招,若非她反应迅速,此时恐怕血溅当场了。
云荆提剑指着她,神冷漠,沉着眉,未及开口,又是一剑刺了过来!
阮轻只得全力迎战,操纵九星卷轴,以字符为剑,以口诀为法阵,抵挡他?剑招。
“小主,快逃吧!”双双从怀里探出头,“他是真?想杀你!”
阮轻忙着接招,根本无暇回答她。
她也才刚刚学会用这份卷轴,每个字符都是生疏的,出招时还得犹豫半响,如何抵挡得住靳十四凌厉?剑招?!
眼见着云荆招招攻来,逼得她无路可去,一道剑气迎面劈来,阮轻避无可避,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怔怔地看着面前?靳十四。
剑气从他面前冲开,他衣袂翻飞,鬓发飞舞,双眸
冷若寒星,却又引人神往。
那一瞬,阮轻回过神来——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死在靳十四上!
她全力使出灵力,雷电之力蓄在手心,刹那间那些旋转的金色字符仿佛急急坠落的流星雨,带着霹雳光芒朝靳十四攻过去!
可终究慢了半拍。
靳十四?雪岚剑已经逼近面前。
“当——”地一,阮轻意识地闭上眼,很快又睁开。
她面前竖着一柄剑,朝她急急攻来,横着一柄剑,将雪岚堪堪挡住。
银发在空中飞舞,夹杂着黑布,拍到了阮轻脸上。
陆宴之从窗口飞来,左手剑准确无误地接住了这一招。
阮轻回眸看到陆宴之,惊愕地说不出话。
“走!”陆宴之说,“他想杀你!”
阮轻抓住这个时间空隙,运足力,再次朝靳十四攻去,转过脸与陆宴之说:“要走一起走!”
“哗啦”一阵声响,云荆连剑带人往后飞去,砸在墙上,顿时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