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到这恩怨之中。”
阮轻摇头说:“宋家与我有深仇大恨,宋笙丞毁我灵根,宋如意几次下毒害我,如今唐师叔又是被宋家所害,我既然借了她身体,必然要帮她报仇,此事你不必劝,我心意已决。”
席月生凝视着她,沉思片刻,点了下头,“也好,原本星遥死,我只查了个大概,如今你借着她身体,说不定能查出更多线索。”
阮轻认真听着,同时试了下灵力,眼睛忽然亮起,惊喜地说:“师父,师叔体内灵力好充沛啊!”
席月生笑说:“星遥底子本来就不错,你当初若是灵根无损,好好修炼,这日后……”她顿了顿说,“日后星照门掌门位置就是你。”
阮轻眉头皱了下,从席月生话语里捕捉到一丝古怪。
怎么会轮到她?不是还有陆宴之吗?
难道陆宴之出了什么事?
但很快,她将这个念头驱逐出脑海,身体往后仰了仰,倚在床柱上,挑眉看她,懒懒地说:“我要当了掌门,你是不是得听我了?”
席月生微愠:“混账。”
阮轻笑了,抱住席月生手臂,娇声说:“师父,你也别待在星照门了,跟我走吧。”
席月生冷漠说:“宋家盘根错节,下月家主大婚,宴请各门各派修士,你我若能在婚宴之前查清楚真相,再在天下人面前揭穿宋家,想必星遥也算是了无遗憾了。”
阮轻垂下眸沉思着点了下头,说道:“此事还得细细考虑。”
席月生起了身,拿起桌案上酒壶,倒了两杯,幽幽地说:“别干坐着,今天除夕,为师庆贺你获得新生,这杯酒敬你。”
阮轻忙去接,恭声说:“是我该敬你。”
酒杯相碰,映着屋外月,门前雪,堂前风,窗下梅。
她拿着酒杯,抬头看向屋外,不禁感慨——竟是一年除夕了。
席月生将火盆挪近了些,两人就着火盆,喝着热酒,不时地聊着天,慰这半生风尘。
有一刻,阮轻有点想问东海现在是什么局势,可想了下,不问也罢。
屋外爆竹声在响,人们朝歌夜舞,欢喜地庆祝新年到来,说明四海安稳,一片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