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中毒?”
“我只诊断出,你体内毒在你身体潜伏了很久。”沈秋然觉得留针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过来拔针。
何诗容听了沈秋然的话,硬是愣了很久才明白怎么回事。
她惊愕地看着沈秋然:“你是说有人很早就给我下毒了?”
沈秋然没有回应何诗容,她收拾好银针就离去。
刚走两步,她停了下来,回头,清冷的杏眸带着一股狠劲,“何诗容,你的男人我不要,我的男人你也不要抢!”
何诗容虚荣地趴在床上,不解地看着沈秋然,沈秋然什么意思?
沈秋然回到军属大院,有几个军嫂找她看病。
也不知道是天气湿冷,还是她们思念成疾,自从春节过后,她们感冒总是反反复复。
一般她们都是忍,有些忍着忍着就好,有些会忍着忍着轻症就变成重症,不得不过来找沈秋然。
沈秋然本来打算,休息就出岛,回温馨家园待产。
现在看到这些军嫂这些,她打算在岛上住几天,免费给这些军嫂治疗。
有些军嫂忍着不找她看病,是为了省钱,沈秋然跟她们说了,会在大院休息几天,这几天谁需要看病的可以找她。
她已经提前从空间买了好几种治疗感冒发烧的中草药。
这些中草药还可以预防感冒,本来她想煮一大锅,放到大院门口的门卫室,谁想喝就到门卫室装来喝,可是想到大院还有些嫉妒她的军嫂,比如罗沙沙,覃水玲和她的婆婆伍氏,她们贪小便宜,有免费的药汤喝,她们肯定会去喝,但喝了之后,肯定不会错过这个诬陷她的好机会。
忙了几天,南瓜和蒿娇娇过来陪好一起出岛。
一群军嫂送她出了大院。
伍氏在自家厨房做饭,通过窗户看到那么多人送沈秋然,她恶毒地道,“送终都没她这么多人,最好她这次离开后,没命再回来。”
南瓜怕沈秋然累,她把行李都往自己的身上挂。沈秋然也没有什么行李,就是一些衣服。
天冷,要穿的衣服比较多,沈秋然的衣服和其他东西装起来,有三个大包,南瓜前后各挂一包,手里提一包。
蒿娇娇怕她提着累,“我拿一袋吧。”
南瓜马上拒绝:“不用!你照顾好秋然姐就行,搂紧她胳膊,不让她累着,也不让她摔着。”
沈秋然哭笑不得,她又不是瓷娃娃。
她们走出大院,坐上了黄包车去了码头。
快到码头时,前方有几辆军队东风车开过来,很明显是到荣军部队的。
黄包车师傅靠边停下来,给大东风让路。
沈秋然本来睡着了,听到东风车的声音,她睁开了眼睛,前面那辆东风车刚好从她眼下行驶而过。
她扭头往车厢看去,车厢坐了很多人,沈秋然一眼就从人群中捕捉到一抹高大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