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然和沈秋意来到程欢欢的家。
程欢欢和程秉在京市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居住。
沈秋然到来时,程欢欢正翘着二郎腿,惬意地嗑着瓜子。
这瓜子是真的越嗑越上头,呱呱香,又呱呱脆。
只是干嘛嗑着嗑着,就有一股异味?
程欢欢抬眸看去,打开的门口,那里站着两个身影。
看到沈秋然,程欢欢那拽拽的样子,顿时就变得很小迷妹。
立马从椅子上坐起来,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秋然姐,你这么快就到来了?”
沈秋然看着地上的瓜子壳,再联想程欢欢翘二郎腿的样子,微微皱眉,“你真的很洒脱啊。”
程欢欢嘿嘿笑道,“程秉也这么说我,还说我以后找不到对象呢。”
沈秋然莞尔,“没事,找不到对象,那就一直跟姐混。”
她冷眸看向被程欢欢五花大绑,坐在地上无法挣扎的蔡招娣。
蔡招娣在她怀疑的对象中,所以看到蔡招娣,她一点都不惊讶。
蔡招娣嘴巴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沈秋然。
沈秋然看着塞在她嘴巴上的袜子,问程欢欢,“你也有往人嘴里塞臭袜子的嗜好?”
程欢欢道:“我的袜子不会臭,这是程秉的袜子,程秉的袜子也不会臭,就是脏,那家伙一双袜子至少要穿七天才拿去洗。”
沈秋然面色淡淡,穿了七天不洗的袜子得有多少细菌啊?
“你是怎样逮到她的呢?”她从容地走到过去坐下,走得太急了,小腹有点坠。
程欢欢一边把瓜子拿到沈秋然面前一边道,“听说大年初一有人往你家送肥料,我这些日子都假装路人在你家门口溜哒,总算给我逮到了她。她用塑料袋装了粪便,踮高脚就想往你家院子扔,刚好给我逮住,就把她拽了过来。”
“我会捏穴位,把她胳膊的穴位捏得痛痛的,她生气又喊不出来,乖乖被我拽到这里来,程秉把她绑成这样的,她插翅难逃。”程欢欢回头,想叫沈秋意过来一起吃瓜子的,看到沈秋意手里提了个胶桶,她微微皱眉,打趣道:“秋意姐,年初五,接财神的日子,你提个尿桶到我家做什么,也准备给我家送肥料吗?”
沈秋意扬了扬眉,“你倒是想得美,这肥料,是拿来犒劳犒劳这位女同志的。”
沈秋意看了一眼蔡招娣,担忧地看着沈秋然,“灌她吃完这半桶尿,她会不会死啊?”
沈秋然惬意地嗑瓜子,目光却冰冷无波,“别看我这个人外表很温柔,很善良热情,其实我很睚眦必报。”
“这半桶尿顶多也就两大海碗,死不了人,她那么喜欢往人家送肥料,我只是在礼尚往来。”
灌尿?
蔡招娣又怕又怒。
她一个人,根本就斗不过三个女人,不对,是三个女人一个男人。
那个把她五花大绑的男人出去了,那个男人也很邪恶。
蔡招娣身子发抖,她知道自己斗不过他们,只好求饶。
她用喉咙发出“嗯嗯嗯”的声音,看着沈秋然的眼神,充满了乞求。
沈秋然无视她的求饶,甚至还别过脸去,惬意地嗑着瓜子。
程欢欢过来,从沈秋意手里接过尿桶,她眼里冒着兴奋的光芒,“灌尿这种活,让我来吧。”
沈秋意上前来,“我力气大,我制住,让她脖子都不能动一下。”
“秋然,饶过我吧,只要你饶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不要吃尿,会死人的,不要——”
“嗯嗯嗯,咕噜咕噜……”
霎时间,屋里响起了蔡招娣杀猪一般的惨叫,还蔓延一股臭味。
沈秋然懒洋洋地倚靠在木椅上,看着挣扎,又挣扎不了的蔡招娣,她绝丽的脸,露出淡淡的冷笑。
此时,她气场打开,气压降到了极点,给人一种,她就是王,程欢欢她们就是她的臣。
蔡招娣看到这样的她,突然感到害怕。
她不应该招惹沈秋然,可这段时间,她根本就找不到工作。
她把这一切都怪在沈秋然的身上。
她听说,沈秋然在医疗站工作得很好,很多病人找她看病。
军属大院里的军嫂身体不舒服,也是私下找她,让她挣了不少诊金。
而且她的医术也是真的好,能够把病人的身体治好。
久而久之,她的名声就响了,大家对她也就尊敬起来了。
这些让蔡招娣越听越嫉妒。
本来她能在部队里的医疗站当护士,也是受人爱戴的。
都是因为沈秋然,让她失去了这份荣耀。
她不敢打沈秋然,对外散播沈秋然的谣言,根本就影响不了沈秋然,沈秋然依旧能够生活得很好。
她打听到沈秋然在京市有房子,然后就来泼屎尿的阴招。
在她老家有这样的说法,往谁家里泼屎尿,谁家人就会倒霉。
她想沈秋然倒霉,想沈秋然一年都倒霉,然后就有了大年初一往她家里扔尿桶。
她本来是想往沈秋然大门泼的,但沈秋然的院子大门是铁架款式的门,她要是站在那里泼,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