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政委:“我们劝秋然跟南承就行了,别说何护士的不是,以免造口业,不好。”
胡阿凤赶紧捂住嘴巴:“对对对,我们劝当事人就行,局外人我们说不得,少八卦其他事。”
金政委又道:“从秋然的眼里看到了离婚的坚定,这事想劝和,可能有点困难。肯定是南承那臭小子太伤了她的心,你平时有空,多过来陪她聊聊心,她去医疗站上班,你有空就帮她多照看下孩子,不要让大院里的孩子欺负了。”
胡阿凤道:“晓得,这夫妻离婚,受苦的就是孩子了,大院孩子多,他们知道秋然和南承离婚,还不知道会怎样欺负她们呢。”
金政委和胡阿凤走后,沈秋然也走出了家门,她往阳秦的家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军嫂和陆南承的战友。
战友见到她,都会对她恭敬地叫一声“嫂子”。
军嫂见到她,有些会含笑跟她打招呼,有些会在她走完之后,窃窃私语地议论她跟陆南承离婚的事。
“我家那位昨晚回来跟我说,她是何首长的孙女,何首长,总部队的,年轻时一直跟领袖打仗的,住在总部军区大院的。”
“可是陆营长喜欢的那个也是何首长的孙女,那个孙女一直养在何家的,这个是从小在外面放养的,日久生情,何首长肯定是疼爱养在家里的那个。”
“就是,一营嫂子肯定是清楚这点的,争不赢养在家里的那个的,所以才主动说出跟一营营长离婚,这样可以使自己有面子。”
“其实她就是看去安静一下,我觉得她挺好的,至少不会像大院里一些妇女那样,动不动就冲人破口大骂。”
“她还是医生,我阿婆曾经跟我说过,不要得罪医生,最好是能够跟医生成为朋友,这人哪,食五谷杂粮的,哪有不生病的时候,要是有个医生朋友,生病了,就算不能马上治愈我们,也会如实把病情告诉我们,不像有些医生为了赚钱,小感冒也能说成是绝症,专门开一些昂贵的药材给你。”
“对对对,我赞成你说的,她离婚已经够可怜的了,我们又住在她附近,平时有空啊,多跟她相处,我家娃最近不爱吃饭,我还想找她帮忙看看呢。”
……
沈秋然来到阳秦的家,才想起阳秦今天去养殖场干活了,而且她昨晚还跟白语兰和蒿娇娇说好了,今天出岛吃烧鹅的。
于是,她又返了回来。
回到家,她没看到白语兰和蒿娇娇,倒是看到了两个面生的军嫂。
有一个还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女娃,她们看去都三十岁左右,皮肤黝黑,抱孩子的是方脸,另一个是圆脸,看去都不是那种凶巴巴,尖酸刻薄的人。
看见沈秋然回来了,她们对沈秋然笑。
沈秋然也回她们笑容:“两位嫂子是在等我吗?”
抱孩子的叫全艳洁,她把手里提着的一个白色布袋递给沈秋然:“我今年晒了很多小白菜干,我家也吃不了那么多,送点过来给你,你家要是瓦锅,拿瓦锅焖点肥猪肉,可香了。”
不抱孩子的叫任红红,她手里提着一个小篮子,小篮子上面盖着一层薄薄的白布,白布能看得出来,她笑看着沈秋然,却没有开口说话。
她们拿了东西过来,又笑脸相对,沈秋然很客气地请她们进屋,拿出来招待金政委和胡阿凤的干花生还在茶几上,她就直接让她们坐下吃,同样也给她们冲了两杯红糖水。
“两位嫂子是谁家的?”沈秋然还拿出阳秦做的辣条出来,让她们吃。
她们闻到辣条的味道,口水直流,都不跟沈秋然客气了,拿起来就放进嘴里吃。
“我家那位叫吉朴,在陆营长手下当排长,这辣条是嫂子你做的吗?真好吃,好香。”全艳洁回答沈秋然时,不忘夸着辣条好吃。
沈秋然笑道:“是阳秦做的,我也觉得这辣条好吃。”
“我家那位是五营营长,我叫任红红。”任红红把小篮子往沈秋然面前轻轻推了一下,“我家养了三只母亲,目前每天都生蛋,我给嫂子送五只过来,是想请嫂子帮我一个忙。”
沈秋然微笑地看着任红红:“我村里有一个也叫红红,红红你说,想请我帮什么忙?”
任红红平时跟全艳洁玩得很好,来到军属大院,都成了闺蜜了,什么话题都放开地聊,所以任红红也一点都不避讳地道:
“我那里很痒,我用肥皂洗过,也看过医生,医生给我开药涂过,泡过,洗过,都无效果,一直痒,晚上睡着了痒到我做梦都伸手去抓,都抓烂了。”
任红红现在是忍着的,要是在家,她坐在这里的这个时间里,早就不知道要抓多少次裤裆了。
沈秋然观察着任红红的面色,黝黑的皮肤下,还是能够看出红任任面红唇干的:
“我先给你开个止痒消毒的药膏,你拿回去后,洗干净澡后涂上去,我明天在医疗站上班,你明天到医疗站找我,我再仔细给你看看。”
见任红红听到去医疗站皱起眉头,沈秋然解释:“医疗站有检查工具,消毒到位,你送来的五只鸡蛋已经是诊金,我明天给你检查,不需要另送你费用。”
任红红一听,眉头舒展开来,心思被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