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你这个癞蛤蟆的样,生出来的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是眼瞎还是智障,勾引你这种人的儿子?这世上是没有男人了吗?还是这世上的男人,只有你家儿子有三条腿,别的都是两条腿,我才上赶着去勾引?”
“你别在这里耍嘴皮子了,你收了我家儿子送的自行车!”伍氏提到自行车,就哭得更大声了,眼泪流出来,沾到脸上的伤时,她痛得直咧嘴:“我身体不好,都不敢花钱买药吃,你这个狐狸精倒好,敢迷惑我儿子给你送自行车。”
看热闹的军嫂一听到自行车,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看着沈秋然的目光各一,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
自行车呢,要很多钱呢,还要工业票才能买得到,这么贵重的东西,轻易就送出手,看来黄闻详对陆营长这个媳妇挺上心的。
沈秋然皱眉,眼底全是嘲笑,原来是冲着她的自行车来的?
胡阿凤脸色沉了沉,她不相信沈秋然是这么没规矩的人:“伍氏,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家闻详呢?叫他过来对质。”
伍氏指着沈秋然:“闻详换岗了,我有没有乱说,你问她,敢不敢让我们进去搜?她家里肯定藏着我家闻详送的自行车!”
胡阿凤心疼地看着沈秋然,她额头的血流得越来越多了,“秋然妹子,你让她进你家看看吧,看了好让她死心,你得赶紧去医疗站处理伤口,伤口伤得有点重,血不停地流呢。”
沈秋然不屑地看着伍氏:“她没资格进我家!”更没资格见她的自行车!
伍氏忍着脸上的痛,两只死鱼眼死瞪着沈秋然,连连哼了几声,“我没资格?你是身上有屎,不敢让我们看到吧?你别不承认,有人看到我家闻详送自行车过来给你,你还不要脸,对我家闻详眉来眼去,扭腰扭屁股地勾引他,还给他两个大白菜。”
“这么说,我还真见到黄闻详抱着两只大白菜回家。”
有一个军嫂不分青红皂白地说了一句。
其他军嫂就认为沈秋然真的跟黄闻详有什么。
她们开始议论纷纭:
“她看去挺不好相处的,骨子里冷着呢,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看去越是正经的人,越是不正经,她肯定是凭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对别的男同志眉来眼去。”
“应该是伍氏对她有什么误会吧?我看陆营长的媳妇不像这样的人。”
“你知道什么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像那种人,不代表不是那种人。”
伍氏听着其他军嫂对沈秋然的评价不太友好,心里暗暗得意,但她更加相信沈秋然勾引她儿子。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二话不说就打我,现在又不让我进去看自行车,肯定是她除了自行车还有别的,我家水玲都看见她跟我家闻详进了小树林……”
“伍氏,这种话不能乱说!”胡金凤厉声喝住伍氏。
沈秋然更加愤怒地上前就给伍氏一个耳光,伍氏脸上本来就破皮了,被沈秋然一打,只破皮不流血的脸顿时就有鲜血溢出。
“啊……”伍氏做梦都没想到,沈秋然敢当着那么多军嫂的面打她,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杀猪一样哭了起来。
胡阿凤和其他军嫂也愣了一下。
沈秋然简直太彪悍了,不打就不打,打就没商量。
沈秋然气得用舌尖顶了上颚,眼神冷漠地看着伍氏:“水玲是吧,我会见她一次打一次。”
金政委带着五个营的营长开会回来了。
刚好看到沈秋然打伍氏耳光的一幕。
他们都愣了愣。
三营营长李秋奎扬唇:“每次见到陆营长的媳妇都是在打人,陆营长,你家媳妇可真有趣。”
其他营长和金政委脸色各一,这是军属大院呢,这些军嫂都是闲的吗,天天闹事。
陆南承脸色和眼神都很冷。
他快步走过来,看到沈秋然额头上的血和脸上的血时,瞳孔一紧:“怎么回事?”
沈秋然动了动唇,伍氏却抢先说了:“她行为不正,伤风败俗,她已结婚还勾引我的儿子……”
二营营长一听,眼底闪过一丝慌张,他赶紧上前拉住伍氏:“娘你在乱说什么?我跟一营嫂子清清白白,你别在这乱说行不行?”
伍氏见到大儿子,委屈地大哭:“不是你,是闻详,你媳妇都看到他们进了小树林,闻详在送了她自行车,她送闻详两颗大白菜……我只是过来质问她几句,她就动手打人……”
黄闻才挑眉,“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闻才不是那种人。”
黄闻才说完,看了一眼默默站在一旁的汪敏。
“你问她,她敢说没收到闻详送的自行车吗?”伍氏哭着抱着沈秋然。
“沈秋然同志,伍氏说完是真的?”金政委看着沈秋然额头上的伤,眉头紧锁。
“她在喷粪!”沈秋然看伍氏的眼神很冷,如万年寒冻。
“先回去处理伤口。”陆南承蹙眉,沈秋然的伤口在流血,他看了心里极不舒服。
陆南承当众抱起沈秋然,沈秋然挣扎,陆南承的力气很大,他转过身,冷眸看着伍氏:“我相信我媳妇的为人和品行,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