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书吗?
但她看到了牛车上的沈秋意跟陈冲。
陈冲头上的伤被头发挡住,又止了血,不仔细看,看不出他受伤,就是脸色苍白了一点,人也没那么精神了,可是坐在他对面的沈秋意,鼻青脸肿,陈寡妇吓了一跳:“秋意,陈冲,你们这是……这是……?”
沈秋然从牛车上跳下来,淡淡地道:“他们被打了。”
陈寡妇脸色紧张地过去,把陈冲扶下车:“你们被打了,你伤了哪里?伤得重不重?”
“头撞了石头,破了一个小口,秋然姐帮我处理好了,没事了。”陈冲道,他没有隐瞒陈寡妇自己的伤势,伤在头上根本就隐瞒不了。
陈寡妇眼眶一红:“是谁打的?怎么可以让你的头撞石头?脑袋要是撞爆了,你会没命的。”
陈寡妇突然感到很害怕,幸好陈冲只是轻微的伤,要是重伤或死了,她怎么办?
在这一刻,她突然很后悔让陈冲,陪着沈秋意去送猪肝。
她之前只看到一个月有十多块钱的工资,陈冲跟沈秋意去镇上,不过是给沈秋意壮胆子,觉得这份工作轻松,挣的钱多。
没想到真的会有出事的一天!
这段时间陈寡妇虽然跟沈秋意处出了感情,但陈冲毕竟是跟她相依为命的唯一的一个儿子。
现在听到她儿子受伤,他紧张又气愤:“送个猪肝都会被打,这个活你不要干了!”
陈冲担心沈秋意听了这样的话,心里会不舒服:“娘,我没事!南承哥到镇上找赵局长了,赵局长会把他们抓进公安局的。”
沈秋意和沈秋然其实并不在乎陈寡妇说了什么,沈秋然想着这两个月,沈秋意闲着也是闲着,不卖猪肝无所事事,卖猪肝还能赚点钱,就多卖两个月吧。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她都不打算让沈秋意继续卖下去了。
沈秋然见刘嫂和陈寡妇,沈明霞,冯氏都在,就叫她们来到凉亭坐着“开会”。
沈秋然微笑地看着她们:“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卖猪肝了。”
……
傍晚,陆南承回来了,告诉沈秋然,今天打沈秋意的那群人都被抓了。
都是小李的亲人,他们是小李的父母叫过来的。
陆南承:“除了小李父母要被关三个月之外,其他人都要拘留十五天。他们都在工厂上班,工厂知道后,都开除他们了。”
“死者家属呢,还是要求赔偿五百块吗?”沈秋然问。
“知道是小李故意下毒后,要求赔偿七百,其他中毒的食客每人赔偿五十,有十三个人中毒。”陆南承温淡地道。
“小李全家就算在工厂上班,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吧?几代人的积蓄加起来,也不一定有这么多钱。”沈秋然觉得小李家完蛋了,钱不够赔偿,还丢了工作。
但这不是她关心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小李他们有今天这样的下场,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沈秋意洗了澡,回到屋里刚躺床上,沈秋然拿着消毒水进来了。
沈秋然道:“消毒,处理一下伤口,不然留下痕迹。”
沈秋意坐起来,“留下痕迹就留下痕迹,我又不贪美。”
沈秋然边帮她上药边道:“女孩子贪美怎么了?脸蛋有疤痕,不会有男孩子喜欢的。”
“噗……”沈秋意忍不住笑出声:“我这样哪会有男孩子敢喜欢我?小李向我表白也是想得到我的人,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就不会心存恶意,下毒报复我。”
“你平时跟陈冲相处得怎样?”沈秋然问。
“就那样,他话不多,平时也没怎么说话,你问这个干嘛?”沈秋意脑子迅速想了一下,她讶然地看着沈秋然:“你不会认为我喜欢陈冲吧?”
“秋然你别误会,我今天那么慌张,那么害怕,完全是因为我怕陈冲死,他要是死了,陈嫂子一定很难过,还会找我麻烦,陈冲因为我而死,我这辈子也不会心安。”
沈秋然笑笑,没说话,她帮沈秋意处理好伤口了,“睡吧,我还没洗澡,我去洗澡了。”
出了沈秋意的屋,看到陆南承还在凉亭那里坐着,她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
他们聊了很晚,才一起去洗澡。
洗完澡回到房间,沈秋然搂着男人的腰:“陆南承,你是不是毒药啊?”
“嗯?”陆南承挑眉,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你让我越来越上瘾。”沈秋然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痒得男人倒抽一口凉气。
陆南承温热的手掌按住她的肩:“洗澡时不是说不想吗?你现在是不是在挑逗我?”
“我不想,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你,我喜欢抱着你睡,抱着你睡,已经上瘾了。”
陆南承低笑,“我也上瘾了。”
他双手从她背后往下移,最后还是得到了满足。
不用去送猪肝,沈秋意今天难得睡到太阳升起。
脸上的伤更痛了。
她出来洗漱时,沈秋然已经在吃早饭了。
今天的早饭是陆南承做的。
沈秋意刷好牙,来到厨房,沈秋然道:“吃早饭,一会到公社去办迁户口手续。”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