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挡雨的瓦片跟墙壁。”
这些都是原主跟沈秋意经历的,沈秋然还真是忘了。
不过听沈秋意这么说,她是不怕那座院子的,沈秋然还担心她害怕,不敢在那座院子住呢。
沈秋然赞许地看着沈秋意:“你有这般的胆量很好,我还怕你不敢过去住。”
“啥?”沈秋意微惊,不知道是不是耳边吹的风有点大,沈秋然说什么,她听得不太清晰,她好像叫她过去住?
“跟我们一起把户口迁过去吧。”沈秋然懒洋洋地躺在竹椅上,享受着秋风。她微眯双眼,眼神如丝看着沈秋意,她相信,沈秋意到了京市,发展会比这里好。
给国营饭店加工猪肝虽然挣钱,但沈秋意跟大丫孤独寡女的,很容易被盯上。
今天是小李,明天可能是大李,而且这个活也不能长期做下去,国营饭店迟早有一天都会退出历史的舞台。
沈秋意以为自己听说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沈秋然,语气激动:“我、我也可以到京市?!”
“可以,你在京市有房子了,户口就迁到房子那个地址,那你就永远属于你。”除非那里被征收。
沈秋意听了,很激动。
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让自己在院子里跳起舞来。
她的心跳突然加得好快,快到她呼吸都乱了,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目光兴奋如炬地看着沈秋然。
她真的可以到京市了吗?
她可以到那个,人人都称为天堂的大城市了吗?
真的不是做梦?
“我回房了,你慢慢消化一下你激动的心情。”沈秋然拿起那只小木盒,笑着起身。
沈秋意激动的傻样子还挺可爱的。
沈秋然回房后,沈秋意开心地喃喃:“那这两个月,我一定要天天都做猪肝,多赚点钱到大京市。”
沈秋意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慢慢恢复心情。
她带着欢快的心,回到她的房间。
房间点着煤油灯,灯光照着大丫熟悉的稚嫩的小脸蛋。
沈秋意轻轻走到床前,蹲下来,眼睛在煤油灯光下照映下,比星辰还晶亮。
她温柔地抚摸大丫的小脸蛋,声音突然哽咽起来,“大丫,娘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到大京市去,在大京市,不会再有林火娟骂你是赔钱货,再也没有周氏骂你是小贱人。”
“你大姨很厉害,她给我们买房子,带我们迁户口,还带我们离开这里,娘答应你,到了京市,即使做牛做马,也会让你吃上饭,读上书。”
一想到大丫到一个新的环境生活,那里没有周氏咒骂,没有林火娟的毒骂,还能上学识字,沈秋意就激动得想哭。
她能拥有今天这样的生活,都是沈秋然给的。
以后沈秋然要她做牛做马,她都愿意。
两姐妹都回屋睡了。
院墙外边,黄连群的大儿媳张香梅像八爪鱼那里,趴在院墙壁上,偷听里面说的话。
听到沈秋然说把户口迁走时,她憎恨得五官扭曲。
两个月……
她绝对不让沈秋然活着离开虎山村的!
她这次离开虎山村,就不会再回来了,她怎么替她的宝贝大儿子陆平报仇?
张梅香狠毒地想着,她就算是死,也要把沈秋然杀了。
她大儿子在泪,哭着跟她说好冷,好痛。
只要沈秋然下去陪他,他就不会冷,不会痛。
杀了沈秋然,这座房子也就属于她这一房的了。
她还要把猪肝的活儿抢过来,绝对不能让沈秋意继续做下去。
可是她要怎样才能杀了沈秋然?
张香梅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阴恻恻地笑着,回到了家。
陆针培早已从大儿子去世的痛苦中走出来。
此时他坐在门槛里抽着焊烟,见张香梅回来了,他扫了她一眼,“死哪里去了?天都黑了,还在外面鬼混。”
“我能混到哪里去?我一点本事都没有,难不成能像沈秋然那样,混到京市去?”张香梅讽刺地道:“沈秋然是真有本事,人家这次回来,是要迁户口的,要把户口迁到京市去,而且人家还在京市买了房子,她真正的算是从农村飞出去的凤凰了,以后都是城里人了。”
张香梅脸色突然一变,厉声地道:“如果我陆平没有死,他就能继续留在镇上做工,时间久了,他赚到钱了,也能在镇上买房,也能把户口迁到镇上去,我陆平也能成为从农村走出去的金疙瘩,成为人人羡慕的城里人,都是沈秋然害的,是她害死我陆平的!”
陆针培不耐烦地纠正她:“陆平是陆南承害死的,跟沈秋然没关系。”
“陆南承为什么要害死陆平?还不是因为他太听沈秋然的话,沈秋然让他害死他就害死了。”
张香梅强行地扭曲事实是非,她恨陆南承害死陆平,羡慕嫉妒沈秋然是城里人,她的心理已经变得很偏激,把对陆南承的恨强加到沈秋然的身上,久而久之就成了沈秋然害死了陆平,她完全不去想,让陆平死的真正的原因。
张香梅气呼呼地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哭了起来,想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