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的香气,沈秋然闻着都觉得开胃。
沈秋然盛了满满一搪瓷缸的红薯粥,用木碗盛了红薯叶子,拿了两个馒头。
“干了一上午的活,累得要死,都不给炒个肉菜,真是抠门。”
“在乡下干活,还有工分挣呢,来这干活,就图一餐饱?”
有几个妇女不满地说着。
见何诗容拿着一个白瓷碗在排队打红薯粥时,说话中有一个是今天叫何诗容干活的妇女。
这个妇女叫阿妙,她过来,阴阳怪气地讽刺何诗容:“一整天都不干活,还有脸来这里蹭饭?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在家里是被父母虐待的吧?”
阿妙这么一说,其他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何诗容身上。
何诗容今天不干活,站在那里吃了一节甘蔗,已经成了焦点。
不干活吃甘蔗,现在又来这里要饭吃。
有人存在意见:
“她有病吧?肤色看去很不正常,白得没有一丝血。”
“有病就在家里养着啊,来这里做什么?”
阿妙讽刺:“来这里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家里没有粮食养她,她过来讨饭吃呗。”
何诗容还是第一次被人讽刺蹭饭,讨饭。
她急切地解释:“我没有蹭饭,我会给钱村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