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陵把陆南承请了进来。
何诗容看到陆南承本人时,一向苍白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何东陵深深地睨了一眼何诗容,随后若无其事地笑问陆南承:“南承,这么晚了,你来我家有何事?”
陆南承眸光在何诗容身上停了一秒,问何东陵:“何首长,何燕燕呢?”
何诗容腼腆地开口:“我妈在楼上休息,你找我妈有何事?”
不等陆南承回应何诗容,何东陵急切地看着陆南承:“秋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何诗容听到爷爷提沈秋然的名字,她一脸诧异看向何东陵:“爷爷,你认识沈老师?”
何东陵转过头,看着何诗容,挑眉:“沈老师?你跟秋然见过面?”
何诗容道:“她跟我同一所学校教书啊。”
何东陵猛地看向陆南承,眸光闪烁:“秋然什么时候来京市的?为什么不跟我说?”
陆南承眸光幽沉地看着何东陵:“跟你说,让她失踪更快些吗?秋然失踪了。”
何东陵一听,眼中闪过一抹紧张:“秋然失踪了?你报警了吗?”
何诗容一时忘了爷爷怎么跟沈秋然认识,她担忧地微皱秀眉:“白天在学校我还见到她呢,怎么就失踪了?”
陆南承眸底像寒潭一样,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英嬷嬷:“除了何燕燕,还有谁想她死的?”
英嬷嬷被陆南承看得背脊发麻,上次见到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眼神还没这么可怕。
现在,这个男人的眼神凉浸浸的,带着无尽的寒意,让她不敢直视。
英嬷嬷低头,出声:“燕燕今天一直在家,都没有出过门。”
陆南承眸光清寒,讥讽地扬唇:“她不出门,手都能伸到虎山村,鱼岛不是更容易?”
何东陵一想到,沈秋然失踪跟何燕燕有关,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浑身的气场打开,阴鸷地看着英嬷嬷,声音也前所未有地冰冷:“去把燕燕叫下来!”
英嬷嬷赶紧上楼。
何诗容一脸懵:“爷爷,妈跟沈老师认识吗?”
何东陵转过身,严肃地看着何诗容,当着陆南承的面,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喜欢南承?”
何诗容一听,像是被吓到一样。
她身子一颤,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失措:“没、没有……”
她的样子,就连陆南承也看得出来是在说谎。
何况年长的何东陵!
何东陵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他警告何诗容:“你不要乱来!南承他是你……”
眼角余光瞥到何燕燕从楼上下来,何东陵声音停了下来,他严厉地看向何燕燕:“秋然失踪,跟你有没有关系?”
在楼上时,英嬷嬷就跟何燕燕说了陆南承的来意。
何燕燕很委屈:“爸,在这之前,我都不知道沈秋然到了京市。”
何东陵有些不相信她,皱着眉头看着她,那眼神,很犀利,像要把何燕燕的心看穿。
何燕燕被看得委屈又恼火:“我对天发誓,沈秋然的失踪跟我有关,我就永远失去诗容。”
“你拿诗容发什么誓?”何东陵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森寒的整栋房子都蔓延着一股冷意,不过他相信了何燕燕的话,何诗容是何燕燕的命,如果沈秋然的失踪真的跟何燕燕有关,她是不敢拿何诗容来发誓的。
何东陵看向陆南承,眸光深晦:“南承,秋然这次出事,真的不关燕燕的事。”
陆南承抬眸,阴沉地看着何燕燕,冰冷的嗓音隐藏着危险:“何首长相信你发誓,我不相信,秋然这次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会永远失去你的女儿。”
说完,他转身,疾步离去。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就这样离开,何诗容的心突然感到空荡荡的。
“什么人嘛,就不能是他媳妇得罪其他人,被其他人报复了吗?”何燕燕狠狠地握着拳头,阴狠地咬牙切齿道。
何东陵目光一寒:“以后,你们都不准再对付秋然!如果让我知道,谁对付秋然,我就送谁进监狱!”
英嬷嬷闻言,低下头。
她觉得何东陵这话是对她说的:“首长,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秋然来京市,不知道她的行踪,又哪来的让她失踪?”
何东陵扫了一眼英嬷嬷,那目光像刺骨一样的寒冷:“嬷嬷,你也不要觉得三个儿子死了就委屈,你们不派他们到河口镇去找秋然,秋然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他们那是自寻死路,怪不得秋然。”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为你三个儿子报仇,如果你敢对秋然下来,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英嬷嬷的脸色,变得极是难看。
何燕燕走过来:“爸,秋然失踪这事,真的不关我和嬷嬷的事,你现在张口闭口就是沈秋然,在你心里,沈秋然比诗容更重要,是吗?”
何东陵眸光凌厉地看着何燕燕:“别拿诗容来压我!燕燕我警告你,别打秋然主意,她才是我大孙女!”
“爷爷,你说什么?”何诗容一听,突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何东陵,“沈老师,他是你大孙女?”
虽然看到沈秋然跟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