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都能如此冷漠的对待,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沈秋意,沈秋意就算是死,他们也不会眨一眨眼。
“她现在不是没有死吗?我儿子被她打伤,现在躺在医院里,沈秋意才是罪人!”王夿恨声道,沈秋然这个小贱人,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伶牙利嘴的,他过来不是听她在这里胡说八道的,他是想要钱!
沈秋然冷冷地道:“到底谁是罪人?交给公安局同志来审判吧。”
王夿一听,看沈秋然的眼神变得凶狠:“你的意思是想去报案?”
他模样再凶狠,沈秋然都没有畏惧他,而是目光凌厉地看着王夿,掷地有声地反问:“王金海强奸不成,还叫你们来我家勒索,我不应该去报案吗?”
如果真的去报案,公安同志要查起来,肯定是他们这一边理亏。
到时候要不了沈秋意的钱,可能还要付清大丫那130元钱的住院费。
王夿攥紧拳头。
林火娟顿时像疯了一样,冲上去再打沈秋然。
这是她平时的作风,如果吵架吵不赢,她就要像疯狗一样扑上去把对方打,反正她力气大得很。
“一群不要脸的!”
林火娟还没有碰到沈秋然,陈寡妇就过来拉住她,还把她往外推:“是不是觉得我虎山村的女人好欺负?你要是敢打她们,我今天就跟你拼命!”
“我们虎山村的妇女才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把这群人赶走!”
看热闹的村民也加进来,跟陈寡妇一起把林火娟,王夿赶走。
刚好大队长也来了,从村民嘴里了解事情因果后,嘴角露笑,虎山村跟水塘村一直在争优秀生产队,最近因为陆平的事,虎山村机会渺茫。现在,要是让公社知道王金海那个人渣做的事,虎山村是不是就有机会争这个优秀生产队的名号了?
大队长大吼:“虎山村的男人们,把他们赶出去,不让他们欺负我们虎山村的妇女!伟大的领袖说,妇女也能顶半边天,没有妇女,我们的孩子从哪里来?没有妇女,我们的坑怎么可能暖?没有妇女,我们的衣裳可能干净?我们身为男同志,就要保护好我们村的妇女,王夿身为大队长,身为公公,不疼爱自己的儿媳,也不疼爱自己的孙女,他的思想有很严重的问题,我们应该积极地去举报他,为妇女争一个公道——”
村民在大队长的大吼下,把王夿那群人赶走,大队长还迫不及待地叫上几个人,去镇上的公安局举报了王金海。
被赶走的王夿又愤怒又纳闷,虎山村的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团结了?
想到大队长已经去公安局举报儿子,王夿就隐隐地感到不安。
在回去的路上,他不停地骂林火娟:“都怪你,好端端的你来这里招惹他们干嘛?”
林火娟全身的细胞都冒着火焰:“什么叫好端端?!我们的儿子都被那个贱女人打进医院里了,还好端端!他不赔钱我就要一直闹下去!”
王夿一拳打在林火娟的身上,怒骂:“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
林火娟和王夿一群人被赶走后,沈秋然觉得安静多了。
正准备回屋里好好睡个觉,许多天没见到的李雪莲,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她家,对方衣服沾有血,双手也沾有血。
沈秋然见到她,心情本能地变得不好,一想到上次在屋后的树林里,她对陆南承说的那些话,沈秋然就觉得膈应,见到她怎么可能心情好?
可是她看到李雪莲眼里有恐惧,有担忧,有紧张,有害怕,还发觉李雪莲全身都在发抖,她赶紧把大丫给沈秋意。
李雪莲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用哀求的声音,对沈秋然道:“沈秋然,你快去救琴琴,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你快去救她,不然她会死的!”
“带我过去!”沈秋然朝李雪莲走来。
很快,沈秋然来到禾春花的家。
禾春花的儿媳田琴琴在屋里生娃。
一进到他们院子,沈秋然就感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氛。
沈她什么都没问,跟李雪莲直接进了田琴琴的屋里。
一进屋里,沈秋然的心一紧。
田琴琴躺在床上,肚子隆得鼓鼓的,床单上,地上,一滩血水。
禾春花和一个妇女左右掰开田琴琴的双腿。
田琴琴难产了!
禾春花看到沈秋然,像看到救命稻草,急道:“秋然你快快救救我家琴琴跟她肚子里你的孩子!”
沈秋然快步过去轻按一下田琴琴的肚子,像鼓一样硬了,肚皮已经变得很薄。
她再过来看田琴琴
已经宫缩严重,子宫壁又紧又硬,感觉随时都会爆裂。孕妇已经破羊水了,宫颈口却只开了三指…
“胎儿横位,我已经推正了,可孩子就是出不来……”李雪莲嚷嚷道。
本来羊水没流出来的,田琴琴喊肚子疼,她又摸到胎儿不正,就用力按田琴琴的肚子,想把胎儿推正。
推的时候,她听到田琴琴肚子“砰”一声响,随后田琴琴下身喷水…羊水不停流出,田琴琴不停喊疼,可是宫颈口一直是三指……
李雪莲知道这种情况,田琴琴无法等到宫颈口全开,不然孩子会在肚子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