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整了一
沈秋然扭过头,朝他嘿嘿一笑。
陆南承觉得她的笑,藏着不怀好意。
他不自在地开口:“吃饭吧。”
沈秋然顿时收起笑容,怒了怒嘴,乖巧地点头:“好。”
端起碗,喝粥时,眼睛一眨不眨落在陆南承的脸上。
那灼热痴迷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陆南承吃干抹净。
陆南承被她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尤其是看到两个女儿坐在对面,眨巴着两只大眼神,搞怪地看着他们,他更加不自在。
抬手,轻轻推了一下沈秋然的脑袋,“正经点,她们都在。”
沈秋然调皮地眨眨眼,“她们不在时,我是不是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陆南承耳廓绯红,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给她夹了一块南瓜饼,似乎是磨着牙对她说:“吃饭!”
“嘿嘿。”沈秋然发现了自己多了一个娱乐项目,那就是调戏陆南承,挑逗陆南承。
咬了一口南瓜饼,南瓜自带的香甜和糯米粉的软糯,虽然油少,但也很好吃。
沈秋然收起了调戏陆南承的心思,问沈秋意:“你还会做南瓜饼啊?”
沈秋意苦笑:“我婆婆有个远房亲戚买过给她吃,回来后她自己有南瓜就做来吃,我在旁边看了好几次。”
她婆婆把她当老黄牛使,可做饭不需要她,怕她在做的时候偷吃。
当然了,她婆婆做过几次南瓜饼,她只闻过味道,连个饼渣子都没吃过。
沈秋意不太确定地看着沈秋然:“秋然,我煮了粥,还做了南瓜饼,会不会很浪费粮食?”
她觉得大宝小宝身体不好,要多吃一点。
姐夫是个男人,饭量大——当然,她也饭量大。
沈秋然知道沈秋意放不开来做饭,而且烧的菜,味道也是很一般。
不过她还是很大方地夸沈秋意:“你烧的饭好吃,合我胃口,分量也刚好,我们都能吃得完,能吃完,就不是浪费。”
至少,家里有沈秋意,大宝和小宝不会挨饿。
哪天她跟陆南承忙,沈秋意能帮忙照看孩子。
沈秋意力气大,改天,她得训练沈秋意把胆子练大,遇到暗杀大宝小宝的凶手,不要慌,要理智脱险。
沈秋意闻言,脸上挂起了笑意。
她分别给大宝小宝夹了一块饼,又给大宝小宝剥了红薯皮。
沈秋然和陆南承把她细心照顾两个孩子的情意记在了心里。
沈秋然吃完一块南瓜饼,又夹一块,顺便提了一嘴,“哪来的南瓜?”
沈秋意边喝粥边道:“明霞拿过来的,只有碗里这么大的南瓜,但切开时,很香。”
“嗯,这种南瓜好吃。”自带一股板栗的香味,沈秋然知道沈明霞送南瓜过来的目的,她对沈秋意道:“你知道沈明霞的家吧?”
沈秋意点了点头,“知道。”
“我吃过饭休息一下,下午你去跟她说,让她过来找我。”
一碗粥下肚,沈秋意很是好奇和八卦:“秋然,针真的能扎死人?”
针那么小,扎进皮肉,又不会出血,怎么会死人呢?
“取穴精准,行针手法规范,一般是不会死人的。但是如果施针者施针力度过重,穴位取错,就有可能。”
“付亚晴的死,就是施针者误刺胸腔,导致她出现气胸,窒息身亡。”
“也有些人,他自身就晕针,见到针就晕厥,休克,要是处理不当,也会死亡。”
沈秋然说的这些,都是,轻者会瘫痪,重者会死亡。
针灸一般不会死,但不规范的操作,就会给病人带来不同程度的伤害。
沈秋意不懂医,穴位的常理,她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听沈秋然这么说,她觉得沈秋然很牛逼的样子。
看着沈秋然的目光,闪烁着崇拜之意:“秋然,等大丫长大了,我要她跟你识字,识医术。”
“可以,将来,大丫要考大学,考医科大学。”沈秋然爽快地答应。
现在是1976年,再过两年就恢复高考,大丫怎么都要送去学校上课的。
陆南承没有插话,默默地喝着粥。
但沈秋然的话,让他心底微微震了一下。
……
下午,沈明霞来找沈秋然了。
她给沈明霞把脉,沈明霞的脉象沉细,舌苔薄白。
沈明霞这是肝肾亏虚导致的月经不调,以及营养不良,过度劳累引起的功能性子宫出血。
平时,沈明霞不觉得小腹有啥不适,但是腰板干活久了,就会酸痛,偶尔还会出现头晕耳鸣。
经血一直不停。
腰板酸痛持续一年多了,经血一直不停,持续了整整三个月。
她生了两个女儿,婆婆和她男人都希望她生儿子。
可是经血一直不停,她一直不敢跟她男人同房,肚子就迟迟怀不上,她婆婆天天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她男人出对她诸多抱怨。
沈明霞哭了起来:“我跟我男人说,我一直流血,他都没有向他娘要钱给我治。”
“他娘还说,流血就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