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针培握拳,“泼妇就能欺负孩子吗?”
沈秋然冷笑,“泼妇要你们赔一件衣服!”
听到赔衣服,陆针培马上闭上了嘴,与其赔衣服,还不如让儿子哭几声。
沈秋然翻了一下白眼,真特么的见到这些人就心烦。
她直接绕过陆针培一群人,走进屋。
黄连群偷来的粮食,已经全部拿出来,放在陆南承的脚边。
沈秋然一进来,就把粮食扛在肩上,她狠狠地看着黄连群警告,“再有下次,我一定要告你!家是你们非要分的,各吃各的也是你们说的,看到我家有粮食就偷,不要脸!”
沈秋然把粮食扛出来,陆针培等人看了,好像沈秋然扛的是他们的粮食一样,个个都心疼得要死。
待他们走远,黄连群的大儿媳张香梅嘀咕,“娘不是说他没钱了吗?怎么一分家,他就有钱了?还买这么多粮食?”
二儿媳黄翠兰哼了一声,“肯定是在装穷,不想把抚恤金交上来呗,他说每个月那点抚恤你们会信?依我看,抚恤金比他在部队的工资还要高。”
张香梅肉疼,“那这个家,岂不是分早了?”
黄翠兰又哼了一声,“早了又怎样,都已经分了,难道还想让他们搬回来?”
张香梅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她朝儿子虎娃招手,“虎娃想吃大米饭吗?”
虎娃咽了咽口水,“想吃。”
张香梅教唆虎娃,“一会儿你小叔家煮好了米饭,你过去吃。”
虎娃顿时笑开花:“太好罗,今晚有米饭吃罗!”
……
沈秋然把粮食扛回家后,对跟在她身后的陆南承道:“得抓紧建围墙,然后买几把锁。”
陆南承赞同地点头,“嗯。”
沈秋然放下粮食,转过身好奇地看着陆南承,“我听见你跟你母亲说的话了,当年什么事啊,黄连群竟然这么害怕,连十斤大米都不要了。”
“她掐死了我父亲。”陆南承低沉的声音,寒如风雪。
沈秋然一听,整个人风中凌乱了一下。
谋杀亲夫啊?
沈秋然抬头,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陆南承。
这么一大件事情,他竟然跟她说?
她凑上来,笑着问他:“你不怕我说出去?”
陆南承垂眸看她,被水泼湿的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更加彰显她的身材,以及胸前的清晰的轮廓……
陆南承的黑眸瞬间变得幽暗,脸庞忽然热了起来。
他赶紧转过身去,声音也变得很低沉,“去做饭吧。”
他害羞的反应太大了,沈秋然想忽略都难。
沈秋然低头往自己胸前一看。
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下,衣服紧紧贴着胸前,居然比走光还诱惑人!
不得不说,原主这具身材是真的好!
嫁到虎山村来后,就没去干过活,皮肤在衣服的遮挡下,养得又白又嫩。
身材瘦,可胸前……不瘦。
当然,也不是那种丰满到让人觉得很假的那种。
她这是刚刚好,圆圆挺挺的,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羡慕。
沈秋然放下瓷锅,回到她的屋,换了衣服。
出来时,陆南承已经在生火煮粥了。
他并没有男子汉主义,认为煮饭、打扫卫生应该由女人来做。
再次看到她,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涟漪。
沈秋然只是来到火堆旁站了一会儿,就迈步进了他的屋。
他的屋面积要比她睡的那间大,用来做睡房,也用来做堂屋。
粮食,和其它物品,都放在他睡的那间屋里。
沈秋然进了屋,探探两个孩子的体温,体温都正常。
然后走到放粮食的木桌子前,伸手摸了摸粮食袋。
回头,看了一眼陆南承,见陆南承依旧背着她坐在灶口前,她试着启动意念,把粮食收进空间里。
殊不知,意念启动,她人进了空间,粮食还在外面。
沈秋然吓得赶紧从空间出来。
要是她进空间那一刹那,陆南承刚好回头看过来,看到她凭空消失那一瞬间还得了?
肯定把她当鬼神一样处置!
从空间出来,她还是保持伸手摸粮食袋的姿势。
看着眼前的粮食,沈秋然眉头皱紧,药房空间只能放药,不能放其它东西?
还是,这个药房空间,不管任何物品,都只能出不能进?
沈秋然偷偷试着,把从里面买的十一酸睾酮和司坦唑醇放回去。
果然,意念启动,手里的十一酸睾酮和司坦唑醇就瞬间不见了。
她又试着,把李雪莲拿过来的中药放进去。
意念启动,那几袋药还是在她手上。
如她所想,药房空间只放里面的东西,其它物品不能放。
她还想着,把粮食以及其它贵重的东西放进里面,走到哪都不怕小偷不怕贼。
没想到,这个药房空间那么小气。
很快,白粥熬好。
沈秋然盛在搪瓷锅晾着的时候,虎娃和狗娃过来了。
两个男孩跑过来,对陆南承道:“叔叔,我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