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可此时此刻,苏眷却仍然有股冲动想要联系席新霁。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他接了她的电话,那么他做什么事情她都会原谅。哪怕他骗她,让她当个小情人。
只是手机准备按出拨号键的时候,苏眷懦弱地锁了屏。她现在不敢打扰他,怕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也破灭。
她怕,这个时候席新霁真的和于曼凝在一起。
正想着,手机却突然振动起来,苏眷拿起来看了眼,失望的是,是侯灿灿打来的。
“还在睡?”侯灿灿问。
苏眷“嗯”了一声,鼻音很重。
“要不要我来给你送饭?”侯灿灿说,“你不是挺爱吃的那家烧烤嘛,我给你送来。”
“没胃口。”苏眷说,“我还想睡。”
侯灿灿没有勉强:“好吧,那你再睡会儿。睡醒了给我来个电话,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嗯。”
都说食物是解决悲伤的一大利器。可对苏眷来说不然,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喜欢吃东西,一天不吃东西都不会感觉饿。
挂断电话,苏眷继续浑浑噩噩地睡觉。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因为昨晚受凉才身体不适,但这个时候却任性地不想理会,甚至想让一切发展得更加严重,近乎自虐一般。
终于到了下午一点,苏眷清楚自己发烧了。
38.4摄氏度。
苏眷测了耳温,拿出手机拍下了电子体温计上的液晶数显。
她特地找出席新霁的微信,将自己拍下的体温照片发送给他,又给他发了一句:【我发烧了。】
消息发送出去,捧着手机等了一分钟,没有回复。
苏眷自嘲,又是何必呢?
发来的消息,“我生病了、38.4摄氏度。”
“……你看到啦?”苏眷声音哑哑的,轻轻的。
“嗯。”席新霁语气冰冷,询问:“你现在在哪儿?”
“家里。”
“生病了不去医院?”
“我……”
那头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略带疲惫地问:“你什么?”
语气有些冲,谈不上温柔。
脆弱敏感的苏眷一下子就
红了眼眶,她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等下就去医院。”
“嗯。到了医院给我来个电话。”
电话是席新霁主动挂断的。
苏眷听着“嘟嘟嘟”的忙音,眼泪刷的一下就滑了下来。她其实就是想他能够主动关心一下她而已,哪怕是语气温柔哄她一句。可现实是,她反而自己找不痛快。
松开电话,苏眷任由自己像一盘散沙陷在沙发上。
她太难受了,但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难受,下一秒脑袋埋进沙发里开始泪流不止。
苏眷发誓,她从来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起码家人朋友没有一个会让她哭泣。从小到大她落泪的次数屈指可数,就连小时候被狗咬得那么疼也不哭一声。但是,一旦遇上席新霁,她的心脏和情绪就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苏眷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总归会停止,她知道的。
这间隙她还拿出手机刷了一会儿微博,吸着鼻子大骂席新霁是个狗男人。
“我说真的,我再也不要和席新霁好了,他太坏了,他不值得我去爱!”苏眷信誓旦旦地对电话那头的侯灿灿说,“难道凭我的姿色找不到男人吗?我能找到比席新霁优秀一百倍!一千倍的!他就和他那个白月光暗恋对象孤独终老吧!”
“对!这样想就对了!”侯灿灿跟着附和,“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嗯!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可电话挂断,苏眷的脸上又露出一丝期望。
还期望什么呢?
苏眷甩了甩脑袋,去医药箱里找了包能退热的感冒药吃了。
小时候苏眷的体质不好,经常生病,医院成了半个家。也正因为如此,她红了眼眶,她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等下就去医院。”
“嗯。到了医院给我来个电话。”
电话是席新霁主动挂断的。
苏眷听着“嘟嘟嘟”的忙音,眼泪刷的一下就滑了下来。她其实就是想他能够主动关心一下她而已,哪怕是语气温柔哄她一句。可现实是,她反而自己找不痛快。
松开电话,苏眷任由自己像一盘散沙陷在沙发上。
她太难受了,但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难受,下一秒脑袋埋进沙发里开始泪流不止。
苏眷发誓,她从来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起码家人朋友没有一个会让她哭泣。从小到大她落泪的次数屈指可数,就连小时候被狗咬得那么疼也不哭一声。但是,一旦遇上席新霁,她的心脏和情绪就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苏眷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总归会停止,她知道的。
这间隙她还拿出手机刷了一会儿微博,吸着鼻子大骂席新霁是个狗男人。
“我说真的,我再也不要和席新霁好了,他太坏了,他不值得我去爱!”苏眷信誓旦旦地对电话那头的侯灿灿说,“难道凭我的姿色找不到男人吗?我能找到比席新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