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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清楚啊, 帅啊什么的,是不是跟你告白来了,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要学习, 让她们走了。”
“就这样?”
“嗯。”
周进繁才不信:“她们说你是GAY。”
换来不太明显的一个挑眉:“你不是没听清楚?”
“嘿嘿。”周进繁只是不好意思地笑,“所以是不是啊?”
他摇了下头。
周进繁:“骗人的吼?”
“嗯。”
“那完了,你不知道女生的八卦能力有多强,不出两天, 你不是直男这件事就会传遍全校了。”
“随他们。”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周进繁绝不是危言耸听,“过几天你就会发现来找你要号码的从女生变成男生了。”
关作恒皱了下眉。
“话都说出去了,表哥你就认了吧。”周进繁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过我们学校的GAY也不是很多, 但你长得这么帅,小心外校的也扑上来, 等你上大学都不会放过你。”
那眼皮子掀开一条弧度:“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周进繁还是笑,然后催他吃泡梨。
人类最早学会延迟满足, 大概是在播种的远古,饥肠辘辘时把种子撒下而不是吃了种子,其实很考验人对欲-望的自制。
周进繁不亦乐乎地给他送泡梨, 周末去他家给他带泡鲁达和新鲜海芋,得不到什么回应也觉得开心,只因他把延迟满足的概念植入进了喜欢里。
下午他去观园巷时, 关家没有人在,周进繁一手夹着泡梨,一手拨他电话。
“今天上不了课。”关作恒看了眼显示发送失败的消息, “给你发了消息,但医院信号不好,没发出去。”
周进繁问他怎么了, 是不是生病了,关作恒称没什么大事,叫他回去。
周进繁应了,把花放在门口,离开后又想起,万一他们回家晚了,花被邻居当成不要的垃圾捡走怎么办,于是返回准备把花拿回家。
就这时,他在单元门口却看见两个戴着黑口罩和帽子的男性,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像是在张望,又好像是撬锁——
两人看见了他,立马装作无事发生,朝楼上走。
周进繁胆子也大,跟着上楼去,很大声地骂:“你们站在我家门口干嘛?想偷东西?我报警抓你们!”
只是他上去时,小偷已经不见踪影。
不知往哪跑了。
周进繁把花拿走,给关作恒发了短信,说见到两个贼眉鼠眼的人在他家门口,好像是小偷踩点。
“你看见脸了?”
“没有,他们戴着口罩的,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冲上去骂了两句,人就不见了。身手也太快了。”
“没看见脸就好,你先回家去,注意安全。”
“为什么没看见脸就好啊,只是小偷而已,看见脸了他们换个地方偷,也不会报复我。”周进繁在小区里逛了一圈,发现这个小区有监控,只是设备很老了。
而且还有个不安全的点,关家在一楼,从奶奶窗户那边望出去,有条很窄的巷道,巷道里堆放着陈旧的杂物和垃圾,多是上面的人丢下来的,关作恒家外面倒是干净许多,像是整理过,而这条小道抵着一面两米高的围墙,围墙上面就是一个大平台,摆放着大量的晾衣架——
衣架上挂着花色各样的衣服和被单,被春城的风吹得鼓起来,像色彩斑斓的鸟群,在温暖的风里打转。
这画面落在摄影师眼里,兴许是极美的构图。
在大平台背后,四面八方都是建筑,老房子此起彼伏。
周进繁又问:“会不会是姐姐的前夫找的人啊,想使坏。”
姐姐跟丈夫还在打离婚官司,但是由于女方提供了家暴证据,财产分割的很不顺利。
关作恒并未回答,只让他快些回家。
是问了关敏心,他才知关作恒为什么在医院。
似乎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家事,哼哼有个小姑姑,小姑在春城嫁了人,有了小孩。
奶奶昨天带了小叔一同去冯家看望外孙。
小姑在社区报了个免费的舞蹈班,学得很开心。他们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夫妻俩为此事在吵,奶奶去劝架,不小心被冯川推倒,头磕了一下,旁边的小叔关振就像是被打开了邪恶开关,把冯川打了个半死。
目前奶奶倒是没有大碍,检查一番就能出院,而冯川在医院躺着不能动弹。
周进繁:“表叔干得漂亮啊。”
虽然不知道哼哼的姑姑家什么情况,但能因为报跳舞班吵起来还推搡老年人的男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回家的时候,周进繁买了点枣泥蛋糕,他家奥利奥最近开始不吃不喝了,周进繁就变着花样地给奥利奥买它以前爱吃的东西回家。
奥利奥趴在自己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