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张口狠狠咬了一口这不听话的水流。
治疗舱里的厉燃像被针扎了似的,眉间骤然蹙起来:“唔,别咬。”
沉睡中的萧沛哪能听到,气急败坏地又啃了两口。
尖利的虎牙刮得厉燃一阵酸痛,他低呼一声,猛的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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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的伤痛骤然消失,留下的只有浓浓的疲惫和空虚感。
厉燃瞪眼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努力回想刚才的事情。
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自己被萧沛的信息素拉扯着,治愈着,生与死走一遭,最终回到了想回的地方。
厉燃抬手,推开了治疗舱的门。
萧沛正在旁边侧头睡着,姿势很不好,眉头微微皱着。
厉燃叹了一口气。
有护士收到舱门被打开的警报跑过了来,还以为是厉燃出了什么事,却惊讶地望见厉燃好好地站在病房里,比任何人都健康的样子。
她几乎要惊讶叫出声。
“嘘——”厉燃抬手示意她噤声,然后打横把萧沛抱起来,柔柔地放在病床上。
护士连忙抿住嘴,不敢说话。
床上的萧沛眉间渐渐展平,重新沉入梦中。
厉燃收回目光,问护士:“现在能跟外界联系吗?我想给黑舰军的谢中将打电话。”
护士点点头:“请稍等。”
片刻,电话转接到谢海潮跟前。
厉燃接通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中将,我的遗言,您没让沛沛听见吧?”
谢海潮抓着电话:“哦……”
他说话大喘气,害得厉燃一颗心顿时揪起来。
谢海潮:“没有。”
厉燃一颗心落了地。
三更的第五波√
我做到了我做到了,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