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萧君策神色痛苦,轻轻的握住了白锦书的手臂,潋滟光华的脸上,似痛苦,又似愉悦,仅剩的理智让他还保持这些许的清明。
他怕白锦书会后悔,会草率的将她自己交给自己。
“萧君策,你不难受么。”
白锦书像是一只妖一样,若海藻一样的乌发披散在床榻上,将萧君策的心笼的满满的。
她的皮肤已经全都变成了肉粉色的,娇艳无比,若海棠一般。
她轻轻的附身,在萧君策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随时都能让萧君策跌落深渊,摔的粉身碎骨。
“书书,莫要玩火。”
萧君策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白锦书却是微微一笑,手上的力气骤然加大了一分,萧君策的眼睛若火一般,能将一切都烧着了。
“萧君策,要我。”
白锦书盯着萧君策,另外一只小手慢慢的顺着他的脸往下抚摸。
萧君策的胸口若烙铁一般,十分烫人,白锦书的手灵活的在他胸口打了个转,然后,往下,在他劲瘦的腰肢上慢慢的抚摸。
“书书,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反悔……”
萧君策的身躯都在战栗,白锦书的没一下动作都让他溃不成军,他不想忍,也忍不住了,他从来想要的,就只有一个她而已。
“若我反悔,你便不继续了么。”
白锦书语气更加轻,顺着洁白的里衣,手若一条小蛇一样,滑了进去。
入手滚烫,白锦书顿了一下,然后,便坚决的往下。
“不会,本王永远都不会对你放手,
永远都不会。”
萧君策一辈子都不会对白锦书放手。
萧君策再也忍不住,化被动为主动,大手带着白锦书的小手,往下,重重的按压。
“唔。”
削薄的嘴唇重重的碾压在那抹香甜之上。
萧君策的动作炙热中带着轻柔,重若泰山,又可轻若鸿毛。
一方床榻中,滚烫在蔓延,白锦书拱起身子,痛苦出声,喊声却都被尽数堵在了萧君策的唇间。
炙热沦陷,一世纠缠。
寝殿内有些许的动静传来,殿外,暗一跟暗十三耳朵红的都要滴下血来了。
“咳。”
暗十三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走远了些,暗一并未阻拦,也学着暗十三的模样,脚步转动,一点点的远离寝殿。
他们身为下属,可不能打扰了王爷的好事,王爷初次体验人间及乐,可莫要让大姑娘不满意啊,若是因为他们而提前结束,那,咳咳咳。
“暗一?你在看什么?”
忽的。
些许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轻到让人几乎听不出来,暗十三只觉得暗一的脸色忽然变了变,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没什么,只是感慨,有人开心有人难过罢了。”
暗一摇摇头,视线看向远处那抹刚刚消失的白色身影。
赛华殿周围空旷,再加上暗卫营的在周围,一般的人怎么可能会进来呢,也就只有东周的荣王容止,才能绕过暗卫的视线,进来。
白色的身影快到几乎看不清,容止一路从赛华殿出来,飞到了隔壁的寝殿塞落殿。
塞
落殿是一处荒僻的院落,因为这里荒僻,根本就不会有宫女太监来这里,院子中有一株桃树。
桃花开的多,为塞落殿平增了一分颜色。
落在地上的桃花颜色有些已经淡了,有些还是粉嫩的。
容止的身影落在桃树之下,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着,心仿佛在这一刻被人狠狠的攥住,让他痛的不能呼吸了。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比爱而不得更加折磨人的呢。
“哥,你以前总是教我,情是这个世界上让人最容易丧失理智的,当年母妃便是如此,为情殉情,你告诉我,情害人,但到头来,你自己却跌进了万丈红尘中,痛而自欺欺人,难道,你此举便不可悲么。”
桃树的另一侧,温世远声音淡淡,清冷的视线看向容止,待看见他煞白的脸色,眼神终归是浮现一抹不忍,但痛苦之色,绝对不比容止少。
“是啊,到头来,跌入万丈红尘中的,终归还是我自己。”
容止闭上眼睛,将眼中的嘲讽遮掩。
他在嘲讽他自己,他不得不承认,刚才的他,嫉妒的发疯,他嫉妒萧君策,嫉妒萧君策可以拥有白锦书,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世人,萧君策喜欢白锦书,可自己却不能。
“放弃天下,只要一人,就凭这一点,我便心服口服,哥,萧君策给过所有人机会了,到头来,他觉得这个世界上,谁都配不上锦书,他才出手的。
或许,他就是锦书最好的归属,难道哥忘记了萧君策的身份了么,这个世界上,你是一个,上官玉是一个,忽律
邪是一个,大家都不能放弃权势,又凭什么跟萧君策争呢。”
温世远笑了一下,他没笑其他人,他笑自己,笑自己跟容止等人一样,有太多的放不下,却打着爱的名义可以放弃锦书。
“这是宿命,我们别无选择,阿远,举国公府的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