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飞飚,飞飚,快去找大夫,快去。”
因为尤巧云来抓奸的时候黄立跟谭曼曼正在做那种事,自然也不会穿衣服。
尤巧云又太过于彪悍,速度快,丝毫都没给二人反应的时间就将他们都拖了出来。
黄立身上没有衣裳遮挡,一直捂着自己的身下,看见谭曼曼晕了过去,也顾不得挡了,伸手去扶谭曼曼。
一边扶,他一边嘶吼,满眼猩红的看着尤巧云:
“毒妇!”
“我是毒妇?是啊,我是毒妇,那你就是畜生!黄立,我跟你成亲三年了,这三年我孝顺公婆,我用嫁妆来为你铺路。”
“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但只要我一心为你着想,总有一日能将你这块冰捂化,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在外面养了这个贱人,还让贱人怀了双胎,你跟你母亲打定主意要将他们接进黄家,怎么,是想让我将这口气咽下么,你做梦!”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了,黄立,你有什么脸骂我是毒妇,你们黄家,都是一群虚伪的人,清流门派?呸!什么清流门派,你暗中收取贿赂,拿人好处,可是钱呢,黄家的出入还要用我的嫁妆来打点,你的钱都用来养贱人了!”
尤巧云越说越觉得气愤,脚又抬了起来,作势去踹谭曼曼的肚子。
黄立双眼猩红,眼底带着杀意。
就是这抹杀意,让尤巧云将后路全都给断了
!
“我今日,就跟你们拼了,黄家毁了我一辈子,我便拉着你们所有的人陪葬!哈哈哈。”
尤巧云说完,嗷的一声就冲了过去,一头将黄立给撞翻在地。
“唔。”
黄立还跟谭曼曼连在一起,疼的脸色都变成了青色。
尤巧云哈哈大笑,抬起脚,一脚接着一脚的踹向谭曼曼的肚子,直到谭曼曼身下变成了一个血人,肚子也小了下去。
“啊啊啊。”
黄立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没了,崩溃大喊,去掐尤巧云的脖子,一口一个毒妇的喊她。
“哈哈,死了,都去死吧,大家一起去死,凭什么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苦难都要由我来承受,你们黄家,害的人好苦,都一起去下地狱吧,都一起去死。”
尤巧云狰狞的笑着,看着谭曼曼的脸煞白,她心中就解气。
孽种死了,死了!
“楚大人,还请救救曼娘。”
黄立仍然抱有一丝希望,他顾不得丢人不丢人,朝着楚逢时呼救,希望楚逢时能救谭曼曼肚子中的孩子。
“黄公子,尊夫人刚才说的,可是属实?”
楚逢时抬起头,示意绣春卫不要动,他慢慢的走到黄立身边,将身上的衣袍脱下来披到黄立的身上。
衣裳能暂时遮丑,可黄立做出的丑事遮不住。
“真的,怎么不真,他不仅收赃款,还纵容这个贱人的哥哥抢占土地虐杀百姓,你们
不是白锦书的手下么,他黄立纵人违背白锦书的律法,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查,快将这个贱人的哥哥抓起来。”
“哈哈哈,不活了,大家都去死,都去死。”
尤巧云笑着哭,哭了又笑,十分疯癫。
她从衣襟前拿出几张纸丢到楚逢时脚下。
黄立的脸白的跟个鬼一样,楚逢时将纸捡起来,待看完上面的内容,他冷笑一声:
“来人,请黄公子跟黄夫人去绣春门走一趟吧。”
楚逢时站起身,满脸冷漠的盯着黄立,将手上的纸也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黄大人乃大胤三朝元老,一生清白廉洁,可惜了,就是没好好教养孙子,黄公子,你也在翰林院做事,却纵容外室的哥哥侵占百姓房屋,又杀害无辜之人,你所做之事,哪里对的起黄大人在朝中一直奉行的原则。”
楚逢时的声音不小,他每说一个字,黄立的脸就白一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昏迷的谭曼曼,想起之前她躺在自己怀中,问自己要了黄家的令牌。
温香软玉在怀,他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就将令牌给她了。
原本以为谭曼曼在家中闭门不出,拿着令牌也不会觉得是个稀罕物,摆弄两天就给他了,却不曾想她如此大胆,竟然将令牌给了谭正初。
侵占房屋,杀害人命!
这两条大罪落下来,黄家满门,都要跟着遭殃!
“不,
不是我,我没做过。”
黄立想起身解释,可他根本就动不了,谭曼曼跟一坨死肉一样扯着他,他一动,身下就钻心的疼。
“黄公子还是省省力气吧,到了绣春门再跟大都督回禀,黄家哪怕对大都督不满,也不该纵外室的兄长杀人夺地,简直令人发指,还愣着干什么,带走,都带走!”
楚逢时板着脸,手一挥,绣春卫立马抬着黄立跟谭曼曼的身子往外走。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尤巧云将脸上的眼泪擦了,想要站起身,可她的肚子一疼,疼的她的脸都白了。
“我,我这是。”
有血流出,尤巧云一楞,伸手一摸,待摸到血迹,这才想起来她最近月事一直没来,这次不是月事迟了,而是她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