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他最爱的人。”
“你敢打我姐姐,你还是不是人,亏你拜入柳老门下,亏你身为编修熟读德行礼教,却殴打自己的妻子,只为了讨,讨一个戏子的开心,简鹤轩,我跟你拼了,你不是人,你们简家都是一群畜生!”
季成嘶吼出声,小小少年因为悲痛,脖子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个人渣给本少爷抓住,我要报官,我要为我姐姐讨一个公道!”
季成红了眼睛,身后太仆寺的小厮也气的够呛。
从来没见过这么惊天的丑闻,且受害者还是他们府上出去的小姐。
这简家简直是丧尽天良。
“来人。”
简鹤轩袖子中的手微微颤抖
,他的眼底带着警告看着季淑兰,可季淑兰只是抖着身躯,看都不看他一眼。
“夫君,你莫要生气,季成不过是太担心我了,你莫要让人对他动手,有什么你都冲着我来,实在不行回到简家我可以让你出气,无论你怎么打我,都行,只是,只是我以为夫君打我是在朝堂受了委屈,没想到夫君居然是为了他,我在夫君心中到底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季淑兰跪在简鹤轩跟前,眼泪一个劲的往下落,好不可怜。
“畜生啊这简直是,他居然还虐打自己的妻子,这太仆寺大人是怎么回事,居然将自己的女儿嫁入狼窝。”
“姐,起来,我们回家,我们让父亲做主。”
季成去拉季淑兰,季淑兰却摇摇头:
“季成,你松开我,父亲不会为我做主的,父亲,父亲定然会和解此事,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为何现在要闹。”
季淑兰跟季成两个人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
被丫鬟往府内抬的张氏幽幽转醒。
外面的哭声让她的心都碎了。
她猛的站起身,悲从心中来,从府内冲出来,冲到了简鹤轩的跟前,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宛若呕血:
“我再怎么不得夫君的喜爱,我女儿跟我儿子再怎么不得他们父亲的喜爱,便是季伟再如何的冲妾灭妻,我也要跟你们简家拼了,便是告到圣上那里,我也要讨一个公道,简鹤轩,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生!”
张氏捶打着简鹤轩,简鹤轩身后的侍卫立马上前,手上的刀便要砍向张氏。
“母亲!”
“母亲!”
季淑兰跟季成大喊一声,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纷纷气愤,冲了过去,推开了侍卫。
“皇城天子脚下,居然还有如此灭绝人伦的惨案,若是畜生不得到惩罚,这个世道还有女人的活路么。”
“这季淑兰太惨了,父亲是个宠妾灭妻的,嫁了人又入了狼窝,简直是
要没了活路啊。”
“就是就是。”
周围的议论声一道高过一道,季淑兰哭喊着,见简鹤轩的脸色苍白,心头涌上一股快感。
“我跟你拼了,便是西山伯府仗势欺人,我们宁可死了,也不受这样的屈辱!”
季成余光瞥见不远处红色的身影,握着拳头猛的朝着简鹤轩冲了过去。
“噗通!
他还没靠近,就被简鹤轩的侍卫给打飞了出去。
“简直是太过分了,居然还想动手!”
百姓们一看侍卫动手,有些害怕,可实在是简鹤轩的行为太令人发指,他们忍无可忍了。
“快去,快去禀告大都督,这样的畜生,自有大都督主持公道。”
“对对,快去找绣春卫。”
百姓们嘀咕着,简鹤轩的眼神一凛,看着地上哭诉的季淑兰,猛的闭了闭眼睛,对着侍卫挥挥手。
那些侍卫立马便朝着要去报信的百姓们冲了过去。
“啊!他们难不成想要杀我们灭口么。”
百姓们尖叫着,叫声让简鹤轩的心沉到了谷底、
“光天化日,谁敢要西京百姓的命?绣春卫办案,闲人速速退后!”
冰冷的男音传了过来,楚逢时跟徐家成带着两队绣春卫。
大红的的飞鹤服这一刻让所有百姓们觉得十分有安全感。
“是绣春卫来了,大人,大人为我们做主啊,大人为季家小姐做主啊。”
百姓们杂七杂八的喊着,楚逢时跟徐家成早就在远处看热闹了,等的就是这一刻。
“大人,还请为我姐姐做主,我要状告西山伯府世子、翰林院编修简鹤轩骗婚遮丑、圈养男宠霍乱朝纲、虐打妻子!请大都督、大人为我姐姐做主。”
季成看见楚逢时,眼眶一红,猛的冲了过来。
三条罪名傍身,每一条都足够要了简鹤轩的命,更别说官职了。
简鹤轩心乱如麻,看见楚逢时等人,他手脚冰凉,他知道他完了,不仅他,连带着西山伯府,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