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的面对,还坐下了,需要很长时间么?
“账本上的每一笔账都记的清清楚楚,不知大姑娘想问什么。”
陈氏随手翻开压在上面的账本,待看见那些画着红朱砂的痕迹,心跳的快了一些。
“夫人可是看不明白?若是看不明白,齐娜,你给夫人解释解释。”
白锦书坐在椅子上,低低一叹。
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器阁打造的机关椅,坐着就是舒服,萧君策是怎么弄到了器阁如此宝贝的机关椅,这椅子不仅可以变换长短,还能当软塌用。
想起萧君策,白锦书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大了一些。
“是。”
齐娜应了一声,视线停留在陈氏翻开的那一页上,声音嘹亮:
“夫人看的那个账本是一年前的,朱砂勾出的地方乃是去年六月十九支出的一笔账,当时正逢齐国公府老夫人的大寿,尚书府在城东的飞羽铺订了一
只松鹤金簪。”
“众所周知,飞羽阁是出了名的贵,所以那只金簪足足花了一万两黄金,但大家也知道,飞羽阁的东西之所以贵,是因为东西全是定制的。按照当时黄金的价格,一万黄金换算成金簪的重量足足有五千,可按照飞羽阁当时的记载,送去齐国公府的金簪重量只有一千不到,因为松鹤金簪看着很大,因而就是重量少了许多也不会有人看出来。但五千黄金与一千黄金,中间足足差了五倍,也就是尚书府支出了一万两黄金,买金簪却只用了两千两,不知夫人可是知道剩下的八千两黄金用到了何处!”
齐娜声音越来越大,这笔账她算的清清楚楚,但与其他人算账方法不同的是,她查账没有单从账本上看,而是直接重新算了一遍,这样相差多少便一目了然。
众人一惊,唏嘘声瞬间一片。
好家伙,八千两黄金,若是能用金子砸人,都能砸死一个大活人了。
“这些年府上的支出都是走的先夫人嫁妆中的银子,钱流出了太多,但尚书府是先夫人的,花夫人的钱也没什么,只是钱不能花的不明不白。去年大姑娘还没管家,那钱跟大姑娘半分关系也没有,因而,这笔账还请夫人给个解释。”
齐娜垂着头,眼中波澜不兴,心中却在感慨白锦书的计划。
若不是她说,自己也不知道原来查账还能这么查,那些个账本上的亏空太多,这一次,看陈氏怎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