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酒来喽,公子,请慢用。”
店小二抱着几个酒壶,他一靠近,酒香扑面而来,可见都是第一酒楼的招牌。
白锦书笑笑,翠果抱着酒壶将酒水倒入杯子中,白锦书端起其中一杯,将酒水一饮而尽,清淡的声音缓缓落下。
“竹叶青乃是天下名酒,掩埋一冬的竹子于开春挖出,用糯米酿造,既有竹香又有糯米的香甜,可惜美中不足,终归是差了一点。”
白锦书轻笑一声,那店小二瞪大了眼睛,一副见鬼的模样,只见白锦书却又端起了第二杯,也是一饮而尽,唇瓣逐渐殷红。
“风飘雪月是好酒,可惜不醉人,酿造的时间也不对,也是可惜了。”
白锦书又放下酒杯,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一口气喝了三杯酒,她的脸却也只是有些红。
她放下酒杯,只见周围莫名看过来了许多人,那些人眼中带着疑惑,每当白锦书话落,他们就仔细的品酒,越品越觉得白锦书说的对。
他们不禁好奇,这少年是不是来砸场子的,怎的只喝了一口就
说出了这些酒的不足,这些酒可是第一酒楼的招牌啊。
“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那你觉得什么样的酒水是最好的,你对酒有研究?”
慕容策眼神越来越亮,看着白锦书充满了好奇,更多的是兴趣,或者说是对酒的兴趣。
见慕容策如此,白锦书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因为喝了酒而晕了一丝水色,让她整个人朦胧了三分。
“自然是塞北的烧刀子,烈,一口下去灼人肺腑,愈发想念,既有塞北的烈,又被中原的柔,堪称一绝。”
白锦书眸光微转,一个烧刀子却让慕容策更加惊讶了,但他眼中又带着落寞以及一丝痛楚,让白锦书心中明了。
慕容策爱酒,果然是有原因的,听闻塞北的酒娘子酿的一手好酒,过往行人无一不赞。
而恰好,那酒娘子跟三舅舅颇有联系,临死前将酿酒的方子给了三舅舅。
“烧刀子,你喝过塞北的烧刀子。”
慕容策看向白锦书,白锦书却是又端起一杯酒水,神情缥缈:“自然,不仅喝过,还会酿,可惜我答应了别人不将酿酒的手艺外传。”
白锦书话落,慕容策忽的站起了身,跟先前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不同,反而像是十分激动一样看着白锦书。
“公子说的烧刀子不知在下有没有机会一试,在下不才,也对酿酒颇有心得,不知可否能与公子交流一番。”
酒楼拐角处,一道好听的男音传了过来,白锦书闻声看去,对上一张芝兰玉树的温润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