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敢闯我方府?”方夫人冷声问道。
朱高爔冷冷道道:“方夫人,看到这些锦衣卫,你还在问我是谁?”
方夫人沉默了。
朱高爔道:“听说贵府的护院都是威风的很,所以本王来找他们的主子讨教讨教。你不必紧张,若是方夫人知趣,就让本王方大人出来,否则本王砸了你这座宅院,你也落不到好处!”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霸气与威严。毕竟坐镇一方的藩王,加上身份特殊,身后浩浩荡荡的锦衣卫,这番话还是非常有效果。
方夫人稍作思忖,便猜到了朱高爔的身份,便道:“那请王爷随妾身来。”
朱高爔点了一下头。
他大摇大摆走了进去,众人也跟了进去。
“王爷,请在这里稍等片刻,亲身这就让人去请老爷。”方夫人指着屋子说道,并退后两步,显然有防范之意。
朱高爔大步踏入房间,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方夫人也坐在了下首,看向朱高爔的目光充满了戒惧。
朱高爔打量了她一番,忽然觉得这妇人确实姿色不错,而且颇有风韵,这方宾还真是会享受。
方夫人终于忍不住问道:“燕王殿下来次究竟所为何事?”
朱高爔道:“方大人堂堂兵部尚书,朝廷命官,府中护院竟然敢当街行凶,杀人放火强抢民女,本王来要一个交代?”
“王爷要什么交代?”方夫人问道。
朱高爔道:“你们的护院杀的乃是本王义妹的父亲,抢的更是本王的义妹,还砸了本王义妹的酒楼...你说本王要什么交代?”
方夫人闻言一惊,马上站了起来。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却咬牙道:“妾身已命人告诉过老爷了,还是请老爷回来再说吧。”
朱高爔道:“快点,本王可不等人,否则这方府赔给本王的妹妹也是可以的。。”
方夫人犹豫了一阵,终于走到窗台边上,着急的喊道:“快点去喊老爷回来!”
朱高爔听到方夫人的口气,差点没吐血,心道:这样子好像本王要非礼她一般。
片刻功夫,方宾急匆匆地赶了回来,身边还带着方家的管事。
方宾拱手拜道:“下官参见燕王。”
“免礼。”朱高爔淡淡地说道。
方宾站了起来,目光扫了一圈众锦衣卫。他见那些护院一副伤痕累累、惨兮兮的模样,又见沈飞虎视眈眈,顿时脸色怪异。
朱高爔道:“方大人,你家好大的官威啊,就连家里的护院都敢当街行凶,还敢抢本王的义妹,你说你该当何罪?”
他转头对沈飞道:“沈飞,带人将方府包围起来,本王甚至怀疑昨日刺杀本王的就是方府的护院。”
“是!”沈飞激动。
这位王爷太给力了!虽然刚才他们在酒楼里挨了一顿暴揍护院,但这一刻沈飞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这可是兵尚书的家,若是平时这些大人物虽然恐惧他们,但绝对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沈飞招呼众锦衣卫,马上分成几股人,在各个地方都安排了人手。
方宾看到这种情况,不觉手脚冰冷,他盯着朱高爔的脸,小声道:“王爷,下官管教不严是下官的罪过,可说刺杀王爷,他是绝对不会的。”
“不会?那就是敢刺杀本王了?”朱高爔反问道。
方宾哑口无言,他最后看着朱高爔道:“王爷,话不能乱说,一切都要讲证据的,而且就算本官的护院打杀了人也应该由京兆府负责,而不是像王爷一样强闯民宅。”
朱高爔见方宾如此硬气,嗤笑道:“
证据?方大人是想让本王搜查你家吗?”
方宾愣了愣,旋即苦涩地叹息了一声,道:“那王爷请便。不过下官还是希望王爷能够三思,这么做对王爷的名声有损。”
他的脸上露出了轻蔑之态。他是户部尚书,权势很大;他相信这位燕王就算是藩王,也不能公开在大臣府上搜人。
但凡藩王都比较注意形象,而且这里是应天府,不是他们的藩地。
朱高爔道:“方大人倒是有胆魄,本王欣赏你这种直肠子。不过本王奉父皇旨意办事,就算你有天大的委屈,今日也别无选择,只能乖乖配合本王。”
他说罢便吩咐道:“把方家所有护院押解到府衙,一个一个查!”
“慢着!”方宾厉喝一声。
众锦衣卫马上停止了行动,看着方宾。
方宾沉默良久,抬起头看着朱高爔道:“王爷真的要做的这么绝?”
朱高爔淡定地说道:“不然呢,不说给本王的义妹讨公道,而且你这么多护院,难免没有刺杀本王的人。”
方宾冷冷道:“王爷,你不要血口喷人!若是真的奉陛下旨意,还请将圣旨拿出来。”
朱高爔见状来到方宾的旁边,冷声说道:“本王敢给,你怕是不敢接啊!”
说着朱高爔拿出一块金牌在方宾的眼前晃来晃去,上面写着“如朕亲临!”
方宾瞬间就呆住了,这燕王一个藩王,能进户部就算了,怎么还有御赐金牌?
“够了吗?”朱高爔淡淡说道。
他又将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