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
朱棣是不喜欢朱高炽的,反而有些喜欢二儿子朱高煦,但为什么他仍然坚持立嫡长子。
就因为朱棣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朱元璋对他说:“传世之孙,永世其昌!”
所以就算他更喜欢次子朱高煦,再觉得朱高煦“类己”和“喜武”,还是将朱高炽立为太子。
更是在三年前,1411年,也就是朱高爔就藩的那一年,将朱瞻基立为皇太孙。
所以不管是出于对未来的考虑,还是朱棣对朱瞻基的喜爱,朱高爔都觉得对他做一个体检是有必要的。
侧室,一个白发花白的老者,正襟危坐,看到朱高爔后恭敬的行了一礼。
“胡老,你给我这个大侄子看看,身体有没有什么毛病!”朱高爔将朱瞻基拉到前面道。
朱高爔的侄子不就是太孙,胡老点头道:“太孙请坐!”
“四叔,我没病!”
“废什么话,给本王好好坐着!”朱高爔才不管朱瞻基愿不愿意。
“太孙,只是号脉而已,不用紧张!”
“我没有紧张!”朱瞻基急忙回道。
“哈哈......”
胡老大笑道:“太孙殿下,放轻松些,不用担忧。”
很显然朱瞻基的身体紧绷着。
“谢谢胡老!”朱瞻基这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胡老仔细的询问了一番,最后摇头道:“太孙殿下,并未患病!”
“那就好!”
朱高爔看到胡老对着他眨眼,顿时就明了了。
“四叔,我都说了,我没事,你担心是多余的。”
朱高爔笑而不语。
“既然没事,就赶紧滚吧,别打扰本王休息!”
“四叔,我有事和你说!”朱瞻基突然严肃的说道。
朱高煦疑惑道:“什么事?”
“四叔,我发现了一件事!”
“嗯?”
“我发现四叔您是在骗人的,那玻璃镜根本不值钱。”
“呃......”
朱高爔愣住了,这家伙怎么发现的,不过无所谓,知道了就知道了吧。
朱高爔笑骂道:“赶紧滚吧!多事!”
等朱瞻基走后,他对一旁侍女道:“不管是谁,不能进这个房间十步以内!”
“是,王爷!”
等人都走开后,朱高爔才郑重的说道:“胡老,我这大侄子身体真的有问题?”
胡老沉吟片刻道:“王爷,恕老朽直言,太孙的确是有点问题,不过暂时还没大碍,但待发病的时候,就回天乏术了!”
“您细说!”
“这个老朽也说不清楚,需要调养!”胡老说道:“恐怕还要在观望观望。”
“这样,你先开药,然后七天来一次王府,替他号脉!”
“是!”
胡老领命离开,朱高爔则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默。
“果然有问题.....”朱高爔暗自说道。
朱高爔想起想起历史上朱高炽四十八岁死,在位约十个月,而朱瞻基就更短命了,三十八岁就死了,在位十年不到。
莫非是遗传病!
第二天,朱高爔看着朱瞻基的眼神都多了一些怜悯,好歹是自己侄儿。
“大侄子,本王让厨房熬了一锅好汤,你过来尝尝!”
“那我可要尝尝!”朱瞻基心里有些温暖,这位四叔虽然年岁与自己相差无几,不过还真关心自己。
一口下去!
原本高兴的脸,顿时皱在一起!
“不准吐,这可是本王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药膳,对身体好,你要是敢吐,就给本王赔一百两银子!”在一旁看着的朱高爔,威胁这说道。
一百两,好吧!
虽然苦,但也不是不能喝!
“四叔,这哪里是汤,这不就是药嘛!”朱瞻基喝完后,不满的说道。
“你懂个屁,这是药膳,当然苦了,你不要得了便宜就卖乖。”朱高爔见他喝完,就起身往外走去。
“四叔,你不喝吗?”
“本王喝过了!”
朱高爔又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拿着一份奏折,眉头深锁。
这是一封信,从思州府送来的,是他派去调查田家的人,送回来的信。
信上说,田家已经知道自己杀了他们的人的事,正在谋划攻打思南府。
攻打思南府,这还得了!
这帮贼子,当年自己便宜老爹建立贵州布政司的时候,就通过逃进深山逃过一劫,现在还敢出来挑衅。
好的很,敢破坏自己思南府,那就先灭了你。
“来人,去将于谦叫过来!”
不久后,于谦快步进屋拱手道:“臣见过王爷。”
“免礼,坐下。”
“谢王爷赐座。”
“本王准备在开市之前拿下田家!”朱高爔直截了当的问道。
于谦连忙答道:“王爷是想将他们迁回思南府?”
朱高爔冷声道:“哼,这次本王要全歼他们,让周围的土司知道,得罪我思南府,得罪我燕王的下场!”
“啊?”于谦惊讶的抬起头,半响都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