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红香楼,你与这个小杂碎,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妙仙儿娥眉微蹙,但看见田破尘后又妩媚一笑,风轻云淡地说道:“六公子这话可就冤枉仙儿了,六公子与田公子发生矛盾,技不如人被田公子斩杀,关我红香楼何事?”
说到这里,妙仙儿语气一变,一双异眸盯着白柘怒声道:“倒是六公子你两次平白无故想杀我红香楼的人,上次若不是那乞丐出手,让你半废,否则你以为我红香楼会放过你吗?这次竟然还真将我红香楼的人堂而皇之的杀害,就算田公子不杀你,我妙仙儿也不会让你走出这门!”
“哼哼,说的好听,若真如你所说,那你先前为何还要救我?不就是怕我父王报复你们!”
白柘话一说完,随即便感觉出其中的蹊跷,仔细一想后恍然大悟,白柘气急反笑,对着妙仙儿阴狠道:
“原来是这样,好你个妙仙儿,竟然拿我来试探这个杂碎!你打的真是好算盘啊!”
砰!
田破尘一脚将白柘踩趴在地,地面直接破裂出道道裂缝!
噗!
白柘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一脚竟是直接将他体内的骨头踩断十几根!
“你个杂碎说话注意点,一口一个杂碎骂谁呢?你有娘生没娘教啊?杂碎!”
“你这个小杂碎,竟然敢侮辱我娘!”白柘怒吼。
砰!
田破尘又是一脚狠狠地踩下,让白柘再次喷出一口老血,只听田破尘恶狠狠地说道:
“草你麻痹!怎么呢?老子骂了怎么呢?你个杂碎咬我啊?啊!”
说着田破尘脚下一用力,又让白柘吐出一口鲜血。
“你!你......”
白柘话未说完,竟是直接一口老血喷出,被气昏了过去!
“呸!草包!”
田破尘说完环顾在场一周,每一个被田破尘扫视的人无不后背发凉,额头出汗,心里紧张至极.将在场所有人的样貌都暗记在心后,田破尘便将目光移向了妙仙儿,两人目光对视片刻,最终田破尘拖着昏死的白柘,一路血迹的走了出去,整个过程竟是无一人敢阻拦。
等待田破尘与悟胆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天字场所的众人这才舒了一口气。随后他们互相望着对方,脸色皆有些发烫,毕竟所有人被一个覆灭宗门的天骄给吓住,怎么说都有些掉脸面。但是他门明白,今夜过后,天云城又将彻底沸腾!继上次那个乞丐之后,如今又出现了一个田破尘,最近这一段时间,天云城似乎总有外人挑衅!
而这次,白王府的怒火绝对会比上次更加猛烈,上次至少还有白柘六公子的人影,如今却是连尸体都被打包带走了。众人稍稍一想,便感觉后背发凉,似乎已经看见不久后,白王怒火遍及全城的末日景象了!
妙仙儿冷冰冰的声音此时传入众人耳中:“各位公子,今晚这间天字场所暂停营业,仙儿在这里个大家赔个不是了,还请各位公子见谅!”
“仙儿何须客气,如今发生这等事,都是那个田破尘造成的,若不是他非要多管闲事,白柘六公子又怎会杀害这位姑娘。”
有人站出来说道,很明显,此人站在白王府这边。他本以为这样说会博得妙仙儿好感,但他却猜错了妙仙儿的心思。
“所以这位公子的意思,就是我红香楼的人天生应该被白柘欺负是吗?”
妙仙儿一双冰火异眸盯着此人,让此人不敢与其对视。
妙仙儿再次开口:“仙儿不送了!”
于是众人纷纷告退。
待得众人都退走后,妙仙儿来到了莺儿的尸体旁,注视着莺儿的尸体,那冰火双眸之中竟是泛出了淡淡的泪花。妙仙儿察觉眼中的泪花之后,竟是脸色大变,开始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最后,当眼中的泪花重新回到双眸之中的时候,妙仙儿才如获大赦一般放心下来。
“来人,将莺儿厚葬!”
不容置疑的声音在天字场所回荡。
......
“咦?那人是谁啊?他手里拖着什么?”
“他手里托着的是一个人!”
“我的妈呀!那不会是一个死人吧?你看他一路上留下的红色液体,是血!”
“这可是红香楼的地盘,他竟然敢杀人!”
“你没看见他是从红香楼里出来的吗?”
“猛人啊!天云城何时冒出来一个如此生猛之人!”
“老夫用无上瞳术观之,这恐怕......是一个男子!”
“拜托,老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那是个男子好吗?”
悟胆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忍不住对着田破尘道:“田兄啊,咱们这么光明正大的拖着白柘是否有些不妥?”
田破尘却是道:“放心,悟胆兄,这件事我田破尘一力抗之,不会牵扯到你的!”
“哎!这是什么话,贫僧可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悟胆大义凛然道。
“哦?那倒是多谢悟胆兄了!”田破尘笑道。
“没事,不就是区区一个白王府,贫僧随手灭之!”
田破尘苦笑着摇了摇头,知道悟胆是在开玩笑,也不说破。悟胆则是皱着眉头继续道:
“只是田兄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