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开门,您认识他吧?”
“认识,但不熟悉!”
山河一开门就看见马为都提着两酒坛子站在台阶上,门一开他就凑了进来,“听你电话里的意思,今天来的不止我一人,还有谁啊?”
“张艺某!您认识吧?”
“谁不认识他呀,大导演呗,不过没说过两句话,估摸着他都叫不出我名儿来!”马为都晃悠着往中院走。
“您这会过来,还拎着两坛子酒,是找我搓一顿啊?”
“那可不!怕你被那些南方报纸骂上火了,过来瞧瞧,看您这四平八稳的样子,这可是稳坐钓鱼台啊!”马为都笑着回话道。
山河笑了笑,“一会儿我妈从魔都过来,中午正好一起吃饭,这两坛子酒用的上!”
“得,真是巧了,那我就不矫情了!”
两人说话间进来正房客厅,张艺某起身与马为都寒暄几句后,一起坐在茶几前品茶聊天。
马为都喝了口茶就开腔了,“要说山河在专访里也没说什么特别刺耳的话吧,就算是稍微夸张了点,那些南方报纸也不至于逮着你骂吧?”
张艺某抬头笑了笑,“他们是在抢夺话语权,支持山河的人越多,他们的利益就受损的越多,事关别人给的饭碗大小,能不群起而攻之吗!”
山河看着张艺某笑了笑,给两人续茶水。
“张导的意思是他们还不愿意咱们华国超过霓虹,不愿意咱们重新发展起来啊,这特么说不过去啊!”马为都对南方这群人不太了解。
“愿意啊,他们当然也愿意,但是路不一样,就像胡适主张废除汉字,全盘接受拉丁文一样!”
“哦,我明白了,是这个意思啊,嗨!胡适那个时候看不清还有时代的原因,现在再来这一套可真是睁眼瞎了,甭理他们!”
“我和他们早就分坐对面了,我师公说的很对,黄皮白心的香蕉人啊,人还不少,如果是被收买还好点,只能说明他们意志不强,就怕他们真是这么想的,那就问题大了!”山河平静的说道。
张艺某点了点头,“应该不少,特别是港岛,那边的年轻人基本没有什么家国情怀,他们的教育司法都有问题,我在那边待过几个月,对我们歧视不小,可惜国内电影青黄不接,咱们估计暂时还得依靠他们!”
马为都被张艺某的话引起了好奇,“张导,您在港岛还有人给您脸色看,谁呀,这么不开眼?”
“我叫你老马,行吧?”
“当然行,您比我还大几岁,叫小马也成!”
“老马,有的时候歧视是在心里的,大多数时候碍于各方面的因素,他们对你很热情,但是不经意间你就能感觉到他们来自内心深处的优越感,可能是因为我看上去太土了吧!”张艺某自嘲道。
山河摇头笑了笑,“格局太小了呗!小小的港岛,没有大陆广阔市场的支持,能有什么前景,再加上被殖民久了,没有了文化认同感,就失去了安全感,外表的高高在上都是内心不安的表现!”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港岛我们不说了,山河说的对,被殖民久了,国内这些人就说不过去了,屁股坐歪了啊!”马为都不解的问道。
“您别小看这些人,西方有个词叫‘色彩革命’,就是靠这些人的鼓吹和煽动,在东欧各国这种人的势力不小,甚至前苏的解体他们也是关键原因之一!”山河对马为都解释道。
马为都若有所悟的说道:“这就难怪他们看你这么不顺眼了,你的话可是在拆他们的台子,不过这些人估计也成不了气候,你看看网络上,留言支持你的占绝大多数,特别是那首词,虽然水平一般,但朝气十足,写的相当有血性!”
“山河,在国外你这种能代表一整代同龄人发表意见的公众人物,都被称为意见领袖,不容易做到,国内能出现你这么个人物,很难得,也很幸运!”张艺某感叹道。
山河看了看两人笑着回应道:“感情您两位还真是来安慰我的啊,把我捧的这么高!不说这种不开心的话题了,我给你们看看我新书的大纲,写的差不多了!”
“这个可以,赶紧的!”
山河把还未完成的大纲打印稿递给两人。
两人二话不说开始了阅读。
大约半个小时后,张艺某先看完抬起头来,看着山河说道:“你这个大纲写的十分合我胃口,特别是东北大雪的几个场景预设,很有有画面感,期待这部新书,到时候帮我写个剧本,咱们把它拍出来怎么样?”
山河看了看张艺某,还真是惯性强大啊!
“师哥,你有空吗?”
“时间这玩意儿挤挤总是有的!”
“行啊!不过你还是先把《三国》第一部弄完再说吧!”
“什么三国,你们还要拍三国题材的电影啊?”马为都在一旁闻言问道。
“中影要拍,我师哥是导演,我就是旁观者!”
“三国可以啊!这个主意好,我到时候肯定得去看!”马为都称赞道,“山河,你每本书为什么都有这么多点子,假扮夫妻!虽然还是大纲,我已经能想象出精彩之处了。还有,这个高斌的人物小传很完整,你准备花很大的笔力来刻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