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敲门,长大了得有点样子!”山河不满的瞪了妹妹一眼,“我手机不知道放哪了,应该是在卫生间呢,老胡你自己随意,我去接电话。”
山河看着妹妹的鬼脸走出了房间。
<divcss=tentadv>“喂,曲姨,有事啊,上午不是通过电话了吗?”
“刚刚接到的通知,魔都作协后天搞了个春节团拜会,你受到了邀请,估计不好推辞。”
“知道了,我会去参加的,走个过场吧!我又不是作协的成员,凑个热闹就行呗!”
“你很快就会是了,我听说王猛已经推荐了你,今年你十八周岁,会很快成为最年轻的华国作协成员。”
“哦,到时候再说吧。”
“就这事,后天早晨我来接你。”
“好的,再见,曲姨!”
大年初三,山河再次来到爱神花园,这里和几年前一模一样,丘比特的雕像依然伫立在花园里,只是季节不同,周围没有了盛开的鲜花。
山河走进洋楼里,很快就见到了已经是魔都作协主席的王安怡,“山河,曲凌你们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在介绍与寒暄中,山河见到了萌芽杂志社的老社长赵长天。
两人因为场合,倒是没有多说叙旧,简单的寒暄了两句后,团拜会就开始了。
很正常的流程,领导讲话,总结过去一年的成果,展望新一年的前景。
山河的名字不断的被提及。
然后,优秀作家代表上台讲话,山河由于还不是作协成员,不用发言,安静的在底下发着呆。
作协的春节团拜会在一片祥和中结束,山河与曲凌被王安怡留了下来。
魔都作协主席办公室里,王安怡,赵长天,曲凌,山河四人围坐在茶几前。
王安怡给几人倒上茶水,“山河曲凌,留你们下来没别的事,就是叙旧聊天,咱们四个可算是缘分十足,这一年也没见两次,有机会可得好好聊聊!”
赵长天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笑着说道:“安怡说的对,曲凌和安怡是好朋友,我和曲凌又是多年的同事,现在我又和安怡在作协搭伙,山河就更不必说了,咱们三人可是看着他成长起来的,一年一个台阶,都快到峰顶了!”
“我看着山河,就会想起当年那个站在台上领奖的小小少年来,这才几年啊,都是世界级的作家了,真是不可思议啊!”王安怡看着山河说道。
山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王老师过誉了,都是恰逢其会,运气使然,我和前辈相比还是相差许多。”
赵长天笑着说道:“都是熟人说什么客套话,说你厉害又不是吹捧你,你看看,我们杂志社的骨干都被你挖走了,不过回想起来,你和曲凌的缘分的确是深的很啊,曲凌,你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山河的暑期日记时的情景不?”
曲凌也笑了起来,“这能忘了,我当初还是从别的栏目手里把他截胡下来的呢!”
“哈哈…”赵长天大笑着说道,“我记得你拿着山河的文稿来我的办公室里,虽然没明说,但那副神情就是要定了那篇稿子的模样,后来还大老远的跑了一趟,没成想跑出了个少年天才来!”
曲凌看了看山河,“说实话,当初我给山河电话的时候,是他爸接的,我心底打了个嗝,这小孩不是在弄虚作假吧,他爸可是个语文教师啊,不去看看不放心啊!”
山河听完抬起头看向曲凌,还有这事,怪不得大老远还得跑一趟,“曲姨,这你可没说过,您见一面就知道我不是弄虚作假了?”
“嗨,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东西做不了假,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比同龄人成熟,有主见,还带着点说不出的忧郁,这可做不了假。”曲凌笑着回忆道。
山河讪讪的笑了笑,可不是吗,我那时候才重生不久,还没完全入戏呢!
“曲凌你自从不在萌芽做编辑了后,这气场可是见涨啊,一股子女强人的味道,把原来的文气可全盖下去了。”王安怡调侃曲凌道。
“安怡,你可别笑话我了,我这是被赶着上架,硬撑出来的,可不敢跟我们的大主席比!”曲凌笑着回应道。
“都一样,被赶着上架的!”
赵长天看着两女人开始斗嘴,对山河问道:“山河,《正阳门下》我看了,写的平实生动,有味道,留白也留的恰当,水平很高,怎么样,新作有没有想法出来?”
山河看了看曲凌,回答道:“刚刚有点思路,故事还在构思中,先不敢献丑说出来,比较凌乱。”
“还真有啊,曲凌,我当初怎么说的,没说错吧,高产作家,快枪手啊!”赵长天对着曲凌感叹道。
“山河,你这个才能的确惊人,我写完《长恨歌》,一年都在恢复期,起不了任何动笔的念头,你这一本接着一本的,太难以置信了!”王安怡也惊异的发出感叹。
山河没有回话,只是笑着摸了摸头,我是重生作弊的,脑子里的画面时不时的蹦出来有什么办法!
四人一直说到饭点,期间王安怡询问了山河国获奖的情形,还为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