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集邮册,价值上万元,邮票有这么值钱吗?”
“有啊,怎么没有,我妈听同事说蓝军票都在港岛拍卖,一张好几万美元!猴票也挺珍贵的。”
“我去,真的假的?这么值钱,那你妈在邮局里有那么多邮票,不是发了!”李晓辉惊叹不已。
山河鄙视地看着李晓辉:“小李子,你以后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啊,全国各地哪里不能买邮票啊,照你这么说,全国人民早就奔进小康了,还奋斗个屁啊!”
“丘八哥,你这嘴是越来越毒啊,我就发个感叹,你这就不停的叭叭叭!”李晓辉掐着山河的脖子。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不开玩笑了,你们谁有集邮的爱好或者要寄信什么的,真能找我。我妈单位以前有段时间,发工资都不发钱,发邮票。家里现在还有几沓呢。”山河掰开李晓辉的双手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原来就几张邮票值钱啊,那还集毛线啊。”
“一群文盲!下次我带你们去我师公家看看,叫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邮票艺术。”
“你师公是不是原来文化局的局长啊,和我姥爷一起下被放过农场,听我姥爷说你师公跑的贼快,都能赶上兔子,大家都叫他余太保。”袁大头八卦道。
“啊,我师公还被下放过啊!我只知道他好像被他的学生批斗过。”
“我也听我爸说过,他小时候就见过仓库管理员因为一副肖像画被老鼠啃了,被一群人抓着去游街。”李晓辉也凑合着说道。
“我听说的最凶残,那时候学生打群架都特么带着武器!”胖子夸张的比着手势。
一群少年理解不了父辈们的少年时代。可是都对父辈的少年经历充满好奇。
四个性格不一的初中生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聊了大半个下午,时光在这里是纯真的,没有私心杂念,也不用带着功利。
如果老年人的思绪是横向的,中年人的思绪是纵向的,青少年的则是纵横交错。
他们天马行空,他们懵懂无知。
还没学会事故,也未固定阶层。
就像一朵刚刚开放的儿,没经过虫蛀,没见过蝶飞,即便有时候会带着几滴露水,那也不妨碍它的缤纷绽放。
少年的我们都如此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