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神情,又缓和语气说,“善德老师,我考试呢。”
善德临连忙说,“这个事情当然不急于一时,您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
艾茉叶迟疑说,“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开讲座就太离谱了。关于针灸,这是地球时期很常见的中医手法,您和其他老师多多查找资料,应该能掌握的。”
另一个医学专家说,“要是真能这么容易掌握,那泽央的伤也不至于成疑难杂症,两年不见好转。艾老师,您是我们医学界的奇才,早晚有一天,这个担子要交到您这样的新生代手中,您可千万别谦虚。”
艾茉叶腹诽,她不是谦虚,她是真没那能耐开什么狗屁讲座。
好说歹说,艾茉叶才让一帮医学专家们打消这个念头。
不过,众人还是如痴如醉地请教了诸多相关理论,从人体经脉穴位的分布,到艾草的种植,功能效用等,满满当当地记录下来。
要是让外行看见,一帮医学界顶尖大佬,围着一个小女孩问东问西,肯定惊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