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无耻地提出要求，“换别的感激。”
艾茉叶不是
这次帝冽没再表示嫌弃，但好像依然兴致缺缺。
想来也是，他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绝对是哪个超级有钱的贵族，所有衣服都是定做，还怕没有高级羊毛衫穿？
艾茉叶正考虑送点什么好，电梯门打开，帝冽大步流星地走出去，艾茉叶赶紧小跑着跟上。
听到身后跑动声，帝冽放慢步子，等她赶上来。
“你身份办不了借书证，先用我的。这里所有图书都是技术修复的国家级珍藏版，损坏丢失会坐牢。”
艾茉叶说，“那也是你坐。”
帝冽似笑非笑，“你猜我有没有办法，让你去坐？”
艾茉叶又爽又悲痛，“你猜我都判了一百二十年，还在意多判几年？”
帝冽点点头，说，“有道理。”
艾茉叶气急败坏：“你倒是反驳一下呀！”弄得她好像更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