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鲜少形于色的谢聿川那天高兴坏了。
第二天,一群人睡醒各自腰酸背痛的回帝都去了。
再之后,她被谢聿川牵着去了马棚。
那之后的一个多月,他教她骑马,教她认识野外那些不知名的草药科植物。
起初磨得大腿内侧一片通红,碰都碰不得。
男人一边黑着脸说明天不学了,一边吹着气给她擦药。
不过一周多,她就能骑得很好了。
白天骑马。
晚上也不得闲。
床上的谢聿川像是个无耻的混球,说他也可以是她的马。
箍着她的腰,恨不得把她嵌进他身体里去。
那一个月,没有谢九爷,也没有谢总。
京郊马场里只有谢聿川和温暖。
仿佛一对寻常的情侣。
头顶的天是蓝的。
地上的草是绿的。
温暖照镜子都觉得那段时间的自己美出了新高度。
可不过短短两年。
时过境迁。
物是人非。
而温暖终于发现,回忆有多甜,现实也就有多伤人。
倘若没有当初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的她,也就不会这么痛吧?
温暖心底幽幽叹气。
回过神来才发现马棚里静的厉害。
温暖再回头,就见陆之跃和杜时安都已经睡着了。
刚摆好草堆的时候,他俩说她坐在中间,他俩帮她挡风。
现在倒好,两人一边一个的靠着她的肩膀。
把她当沙发靠背了?
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