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意识撑着柳御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躺在柳风的怀里,苏天禧一脸悲痛的扑向了自己,还有院长那气的铁青的脸。
柳御的嘴角抽了抽,而后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去了多少天。
柳御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自己的四肢酸软无比,此时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
苏天禧正伏在一旁的梳妆台上,鼻息微微做鼾,看样子是累得不轻。
柳御正欲轻手轻脚的下床,但不争气的腿却在此时碰出了声音。
“柳御?”
苏天禧立刻抬起了头,眼见柳御正蹑手蹑脚的准备下床,不由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你身体还需要疗养,好好休息。”
苏天禧赶忙来到身前,将四肢无力的柳御扶了回去。
柳御此时浑身都没力气,根本就拗不过苏天禧,只好被乖乖的架回了床上。
“我昏迷了几天啊?”
有些费劲的将身子挪动了起来,柳御连忙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昏迷了十天。”
苏天禧眼角红红的,看样子是大哭了一场。
柳御默默的点了点头,这血涌丹的后劲太过于大了,以至于现在都还感觉浑身瘫软。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那伙人又是谁?怎么会出现在那个位置埋伏我们?”
眼见苏天禧合上了话匣子,柳御赶忙一连串的问出了自己一直疑惑的东西。
“袁顺义叛变了。”
柳御愣了愣,但却仍然还是有些意外。
袁顺义因为弟子被废一事,一直针对自己,这个自己是早有准备的。
没想到这厮居然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他勾结了北境国的贼子,企图借此一举覆灭掉清风国新生代人才。”
“那伙穿着奇异服饰的人,便是北境国的精锐部队,血杀营。与你交战的那人,则是血杀营的其中一个小指挥官。”
“他目前已经被俘,现在已经被移交到诏狱中了,择日将会有人拷问他。”
柳御皱了皱眉头,这与自己的猜想大差不差。
血杀营是吧,呵呵。
柳御的心中浮现起了一阵杀意。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个不剩的统统斩尽杀绝。
眼见柳御杀意正浓,苏天禧赶忙弹了弹他的脑袋瓜,一阵疼痛感将柳御带回了现实。
“好好养伤,先别想打打杀杀了。”
柳御吃痛喊了一声,正要抱怨苏天禧欺负病号之时,从门外走来了三两侍女,手中正端着各色各样的吃食。
柳御赶忙闭上了嘴巴,他才不想让陌生人看到自己出糗。
“你们把东西放在这里吧。”
苏天禧吩咐了一声,下人们退了出去。
“你要干嘛?”
柳御谨慎的向一旁缩了缩。
“干嘛?”
苏天禧顿时一阵好气。
“我要干嘛?我要吃了你啊!”
“卧槽,师傅不要啊!”
……
结果便是苏天禧喂柳御吃了不少东西,她贴心的给柳御擦了擦嘴巴,而后站起了身。
她正准备离开之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赶忙回头说道:
“你好好休息,先不要想什么别的了。”
苏天禧严厉的说着。
“明天我带你去面见陛下。这次袭击中你立了大功,陛下龙颜大悦,下令要在贤才殿召见你。”
柳御愣了一番,但很快便点了点头。
贤才殿,顾名思义,只有贤才才有资格在其中面见陛下。
按照以往的规矩,被召见的人,要么是为清风国立下了赫赫功劳,要么是太湖战斗学院年末大比的首席。
自己倒是不在乎什么陛下不陛下的,但陛下的赏赐肯定非同一般。
苏天禧离开了房间,房间内瞬间变得十分冷清了。
这倒也遂了柳御的愿,眼见四下无人,柳御赶忙爬了起来。
自己已然是可以下地走路了,柳御活动了一番胳膊。
还是有些乏力,大概恢复了原先的一半不到吧。
柳御叹了一口气,心想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吃血涌丹了。
他活动了一番筋骨,而后又迅速的跑到了一旁,检查了一番自己的纳戒。
呼,还好,什么也没丢。
柳御这才放心的原地坐下,在体内运转起了至尊元经。
没起色。
柳御的灵力飞速的运转着,脑中不断的回忆着至尊元经的片段,但这段记忆上仿佛遮盖上了一层薄纱似的,可望而不可及。
还是不行吗?
柳御轻叹了一口气,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用神念探测起了自己。
神念自大脑出发,从脖颈处向着四肢不断的扫描着。
柳御的脉络泛着淡金色的光泽,显得十分的粗大而又有韧性。
顺着脉络走了一圈,柳御的神念回到了脑中。
这脉络倒是不奇怪,至尊元经数次的突破早就将自己的脉络锤炼的坚韧无比,自己越阶挑战的底气也来源于此。
但柳御并未找到满意的答案,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