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就在星宿有些迷离的用手轻抚着魂长青脸庞的时候,一旁的晨星古帝有些看不下去了,感觉面前的这一幕对他这个老人家来说有些太过辣眼睛了,忍不住对着星宿轻咳了两声。
而星宿在听到晨星古帝的咳嗽声,白皙的脸颊霎时间变得通红,有些不知所措,慌乱的开口说道
“先先祖”
“好了,这小子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的,不用一直这样抱着了,先给他放一边去吧,现在你的事情比较重要一点。”
晨星古帝对着星宿摆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星宿闻言想到了自身此刻的状况,诺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将魂长青轻轻地放在了地上之后,缓缓起身看向了晨星古帝。
“你如今血脉被毁,虽然说有着我给你留下的那个土罐可以渐渐修复,但是我观伱体内的情况,你一共被毁坏了两次血脉,自身的根基已经是不稳,就算是那个土罐再神奇,也难以完全将你的血脉修复了。”
星宿闻言心中一颤,之前在血脉被破坏的时候,心中并没有太过在意自己血脉的事情,认为自己有着那土罐的存在,血脉迟早都是会恢复的,所以当时的她全部的心神都是在魂长青的身上。
如今晨星古帝的话让星宿有些难以接受,拳头死死的攥紧,目光看向了,一旁躺在地上的魂长青,美眸之中,神色十分的复杂。
“怎么,后悔了?现在杀他可是还来得及的,如今他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你只要稍微抬一抬手指,他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晨星古帝面带玩味之色,看着此刻面色无比复杂的星宿,开口调笑到。
星宿闻言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之色。
“先祖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要是真的想要杀他的话,刚才就不会阻止先祖了,只是有些惆怅罢了,我先前还真没有想过竟然会先后两次被废掉血脉,可能这真的是我的命吧”
星宿有些自嘲的说道。
“哼”
晨星古帝闻言冷冷地轻哼了一声,不过对于星宿的态度也没有什么意外,他很清楚魂长青对于自己的这个血脉后裔的重要性,之所以出言调笑一番星宿,也只不过是看不惯星宿这般对于魂长青这个将她自己害得那么惨的罪魁祸首还这么在意罢了。
“好了,你也不用摆出这一副姿态了,你这般在意这个小子,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领你的情,罢了,终究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本帝也不管那么多了,先前我说的只不过是那土罐没有办法再帮助你恢复血脉,可没有说过我不能够帮你恢复你的血脉。”
晨星古帝在轻哼一声之后,又是开口对着星宿说到,星宿闻言原本那有些怅然若失的神色瞬间一凝,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激动之色。
她本就是十分要强之人,对于自身的修为无比的看重,要不然也不会再之前斗气消散之后,不选择依靠着自家老祖留下的福泽,混吃等死,而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悍然出族,寻找机缘了。
而刚才在听到自己的血脉可能无法恢复之时,星宿的内心确实是无比的难受,想到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竟然又是回到了原点。
这让她的心中生出了一丝无力与疲惫之感,不过却只是惆怅了一番罢了,相比起于魂长青即将死亡的那一瞬间自己所感觉到的那种无法用言语去描绘的绝望之感,血脉无法恢复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毕竟这一次血脉被破坏,也只是天赋丧失了一些,激活血脉之力并不如之前那般强横了,但终究不是如同上一次那般,连修炼都没有办法修炼,甚至修为还会倒退。
她对自己也有信心,相信自己能够不依靠血脉也能够晋级到斗圣的层次,至于斗帝星宿倒是不曾想过,要知道,就算强如魂族族长—魂天帝,都是被困在斗帝的门槛之前,苦求而不得,星宿可不认为自己可以比拟如今魂族的族长。
所以血脉被破坏,也只是让星宿的上限被降低了一些,一个能够瞬间暴涨实力的底牌丧失罢了,还不至于让她绝望,而如果魂长青真的死了,那时候她才会真正的绝望。
她无法想象魂长青死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样的日子对她来说绝对是每时每刻都会让她感受到煎熬与折磨,就如同之前魂长青在密室之中炼制阴魂幡,而她独自一人在房间之中那般,痛苦万分。
不过又是听到自家先祖所说能够帮助自己恢复之后,星宿瞬间是激动了起来,虽说自身的血脉之力的重要程度此刻无法与魂长青相提并论,但是对于星宿也是极为重要的,星宿连忙将晨星古帝前面的那番讽刺魂长青的话给无视掉,对着晨星古帝有些语无伦次的激动问到
“先祖!真…真的吗?”
“哼,我还会骗你这个后辈不成?”
晨星古帝对于星宿的质疑有些不满,轻哼了一声,而星宿闻言面色则是有些尴尬,刚才晨星古帝的话给了她太大的震惊,让她有些不敢置信,失而复得的喜悦倒是让她有些失言了。
“之前我离开魂族因为意外,十分的仓促,无法做好充足的准备,我们这一脉当时虽说强盛,但是人数终究还是太过稀少,势必日后会衰败下去。”
“所以我当初离族之前将当时族里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