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人回家的大金毛似的,莫名可怜。
简知鸢停好车,依然披着霍承渊的外套下车。
生气归生气,不能委屈自己。
“还真是你啊。”经纪人话是这样说,可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又看看那车,表情还是将信将疑。
“你怎么没回去休息?”简知鸢说,“都这么晚了。”
“你还好意思问?!”经纪人忽然跳起来,怒道,“我带出去的人,说消失就消失了,你叫我怎么休息?”
“我不是给你发了消息,说有事吗?”简知鸢摸摸鼻子,“怎么?陈总不高兴了?”
“那倒是没有。”经纪人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陈总高兴得冒泡,假发套都快被顶掉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开的头,反正今晚整个酒店都在传,简知鸢跟霍承渊有一腿。
加上简知鸢生日宴会才刚开始,人就突然消失,更加坐实了传闻。
他们公司在整个业界不算小,但也到不了第一梯队,主要原因就在于,公司的电影资源比较薄弱。
而霍承渊,在电影圈耕耘这么多年,他自己本身就是电影圈的人脉和资源。
简知鸢要是搭上霍承渊,还愁拿不到电影资源?
只要简知鸢进入电影圈,就可以带一带公司其他艺人。
长此以往,电影资源不就来了?
陈总怎能不美得冒泡?
可经纪人身为简知鸢的艺人,相比整个公司,他更多肯定是考虑自己和简知鸢的利益——从霍承渊在节目中的表现来看,他对简知鸢可不见得有多喜欢。
就算他是为了避嫌,对简知鸢名声也不好。
别人会认为是她倒贴。
“那他可能美得有点早了。”简知鸢被他的形容逗得笑了下,她不难猜到陈总的心思,也能理解经纪人的心情,解释说,“我跟霍承渊没什么,只是碰巧,他有点私事找我帮忙……涉及到别人的隐私,恕我不能跟你细说了。”
经纪人闻言,果然没有追问:“你是成年人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就不多说了。”
“谢谢哥。”简知鸢说,“你快回去休息吧。”
经纪人看了眼霍承渊的豪车:“这车怎么办?”
简知鸢下意识伸了下手,想把钥匙给他,让他明天开去给霍承渊。
伸到一半,她又缩回来:“没事,等他自己来开。”
“也行。”毕竟是豪车,万一有个磕着碰着的,他赔不起,经纪人点点头,“就是多半已经被拍了,你想好怎么解释没?万一上了热搜,撤不撤?公司不可能出钱,你自己还有钱吗?”
“我没钱。”简知鸢忽然有点激动,“而且,上了热搜就好好待着,为什么要撤?我没花钱买热搜就不错了,撤什么撤?不撤。霍承渊那么高的热度,给我蹭,狠狠蹭,使劲蹭,往死里蹭,不蹭白不蹭。”
经纪人:??
她以前明明不喜欢、尤其不喜欢蹭男艺人热度的。
这是怎么了?
*
江盛酒店。
“阿嚏阿嚏……”霍承渊忽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也打破了房间内近乎窒息的氛围。
“承渊,你是不是感冒了?”盛清声音微微颤抖,用一种抓住救命稻草般的语气说,“那你赶快回去休息吧,今天是有点冷……”
“清姐。”霍承渊温柔又残酷地打断她,“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袁令年冷笑一声,“谁质疑谁举证,你都说不出我是来复什么仇的,就硬给我安上一个罪名……到底是谁居心不良?”
霍承渊看了眼盛铭。
盛铭现在很懵,好好的大喜日子,霍承渊却突然说袁令年是来复仇的。
他认识袁令年十几年,自认为对他非常了解,这怎么可能呢?
但他跟霍承渊认识时间更久,关系更亲近,他也不可能胡说。
“承渊……”盛铭艰难开口,“我相信你,但这么大的事,你就算没有证据,至少也该告诉我们,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吧?”
“有一个东西,我本来很犹豫,不知道要不要给你们看。”霍承渊拿出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放在桌上,“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给你们看了。”
“什么东西?”袁令年心虚,第一个抓过去看,看完很疑惑,“亲子鉴定,谁的?”
“看来你不知道,那多半是被人利用的了……”霍承渊叹了口气,“这是你和盛伯伯的亲子鉴定报告。”
“你说什么?!”房间内剩下三个人齐刷刷看过来。
袁令年是最崩溃的一个:“这不可能!”
霍承渊起身:“要是不相信,你们可以再去做一次。剩下的事情,你们一家人解决吧,我就告辞了。”
“你,你……”盛清脸色煞白,身体不住颤抖,看起来马上就要晕过去,声音飘忽地问,“你去哪儿?”
这事是霍承渊提出来的,她下意识就觉得,他只要不走,似乎事情就还有转机。
“我去负荆请罪。”霍承渊走得非常坚决。
做这么多是因为他和盛家姐弟的交情,但更多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