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魁和赵天来来往往,眨眼间就过了十几招!
陈金魁用的自然是一直赖以生存的你六爻奇门术,而赵天也没用其他手段,一直用奇门相对。
【六爻奇门:熟练度+1】
【六爻奇门:熟练度+1】
这六爻奇门实在是平平无奇,虽然变化多,但是各种术法的威力真的不高。
赵天之所以留手,还是因为想多了解下六爻奇门。
他这次来当然不仅仅是为了解决王也的事情,同时也要遵从卦象,收下那个命中注定跟他有师徒之缘的徒弟,陈贝贝。
陈贝贝怎么说也是术字门嫡传,日后不能不会六爻奇门。
所以,赵天最初的打算是先刷满六爻奇门的熟练度。
“真的仅仅是这样吗?”
赵天满脸疑惑。
他甚至都不用使出赵氏劈空掌,就仅仅是用风后奇门与武侯奇门应对,这陈金魁也丝毫奈何不了他。
这可实在是说不过去,如果陈金魁这么弱,那他是怎么当选十佬的?
另一边,陈金魁是越打越气,越气越使不上劲。
面前这小子看着年轻,但打起来却像个老狐狸一样,每次都用五行相克的原理用出恰好化解六爻奇门的术法。
这样一来,赵天在炁的消耗方面自然能跟陈金魁保持在同一水平线。
这样的打法最初在陈金魁看来,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他赵天才多大?能有多少炁?
可打着打着,陈金魁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小子怎么好像越打越精神!
陈金魁惊骇地发现,赵天每一招都势沉力猛,但眼中的精光却没有丝毫消退——
合着炁就没消耗呗!
“得了得了,不打了,老子不打了!”
陈金魁是个聪明人,立刻就往后跳了两步,退出了战圈。
不打了?
赵天愣了一下,有些意犹未尽。
“老子的真正实力要用龟蝇体才能使出来,跟你小子搏命,我还犯不上。”
陈金魁哼哧哼哧地生着闷气,索性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气呼呼地盯着自己的六枚铜钱。
赵天跟他暂时也无话可说,只能在他旁边也坐了下来。
“你小子真行,难怪老天师收你,要是让我先碰上你……我也得把你抢过来。”
陈金魁到底还是个痛快人,气消了些,倒也不那么暴躁了。
“你?你我可看不上,你这六爻奇门太弱了些。”
赵天根本没给陈金魁留面子,直接揭了老陈的短。
“我靠?他妈的,你小子……”
陈金魁老脸顿时又挂不住了,正要再度发作,先前被他崩开的水管突然喷出一道水柱。
他的注意力本来就全在赵天身上,这一下立刻被淋成了落汤鸡。
“他奶奶的!”
陈金魁大骂晦气,但也只能在原地跳脚。
这……大概就是无能狂怒?
“得得得,老陈头,您老消消气。但实不相瞒,您这一出我真想不到,我差点笑出来……”
赵天拼命憋着笑,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捧腹大笑起来。
陈金魁圆瞪着眼睛,抱起手臂,心里盘算着怎么处理眼前的小子。
打吧,还真不一定能打过。
要么赶紧赶他走?
眼不见为净就是了。
“走走走,你快走,老子不想再看到你。”
陈金魁扯住赵天的衣袖,想拉着他,直接将他赶出去。
但赵天可不是好惹的,刚好他上次算计张灵玉的时候跟肖自在学了一招,叫什么“沾衣十八跌”。
顾名思义,对面只要沾到自己的衣角,就得摔个七荤八素。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高深的手段,只是一种小技巧,但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时候最有奇效。
陈金魁正是个防不胜防,猝不及防之下,只来得及发出“嗷”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四脚朝天,颤抖着从嗓子里挤出蚊子般的叫声。
说来也巧,两人一番纠缠,正好到了陈贝贝放学的时间。
陈贝贝蹦蹦跳跳地从门口进了门,一进门,正好看到陈金魁躺在地上,满身都是泥土,看上去似乎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爷爷……你躺在地上做什么?”
陈贝贝扑闪着可爱的大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气氛异常尴尬。
陈金魁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向着赵天闷声道:“小子,看清楚了吧,这地龙游的奇门,用这样的姿势入土是最舒服的!”
“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赵天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句,差点又气得陈金魁七窍生烟。
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哼,我这六爻奇门厉害非常,你不理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陈金魁虎视眈眈地盯着赵天,一只手将陈贝贝拉到身后,似乎生怕赵天对她不利。
对于大人的事情,陈贝贝是不懂的,她只是像往常那般雀跃着想揪陈金魁的胡子,银铃般的声音响起:“爷爷,贝贝也要学六爻奇门,贝贝也要有自己的大铜钱!”
嗐,这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