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王摆了摆手。
左相拿起信函打量了一番。
旋即惊讶的看向楼兰王。
“左相如今可改变了想法?”
楼兰王郁闷的看着左相。
左相不假思索道:“还是有必要见一见的。”
宁王呈递给楼兰国的那份信函之中。
写的宁州军如何经历大捷,到达此地。
重点刻画了梁成的彪悍战绩。
虽然说西戎不好惹,但单纯信函中表达出来的内容来看。
大炎这一次出使的团队还是略胜一筹的。
“传令,请大炎使臣上殿!”
在王城外面静候的宁王收到消息之后,便进入楼兰王宫。
大殿之前,楼兰侍卫检查了使团身上有无携带兵刃。
确保安全之后,宁王见到了楼兰王。
“贵使不远千里而来,此等情谊还是难能可贵。”
“大炎跟楼兰缔结盟约之事,孤王知道了。”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楼兰王开门见山,为这场会晤奠定了一个基调。
跟随宁王前来的外交官,顿时皱起了眉头。
“大王此话何意啊?”
大炎外交官们不解的询问。
楼兰王虚以为蛇的淡然轻笑。
意思已经相当明白,本次大炎使团出来。
恐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只是宁王等人并没有
察觉,楼兰王也在逐个端详他们。
确切的说,他在找那个叫梁成的家伙。
信件里面描写的内容很详细。
大炎宁州军里面有一个梁成大智近妖。
创造出枪盾跟三弓床怒助大炎打退了西戎。
而且是两战全部告捷。
这种情况在楼兰国历史上也很少见。
如此,怎么不让楼兰王觉得好奇。
可观察来观察去。
也不见有人气质跟梁成吻合。
虽然他也没见过。
但是楼兰王并非等闲之辈。
他的眼光远超常人。
没有发现梁成,于是他朝着左相范弗利特微微颔首。
范弗利特捕捉到大王给他的示意。
他端着姿态,微笑道:“宁王殿下,不知哪位是梁成梁伯君?”
宁王答道:“梁伯君尚在驿站休息,请楼兰王见谅。”
范弗利特听闻此言,顿生好奇。
恐怕楼兰国内发生了一些让他感到不愉快的事。
“贵使请用餐,这是我们楼兰的奶酪饼跟驼奶酒。”
“孤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久陪诸位了。”
楼兰王言及于此,便起身告退。
等他离开大堂,便立刻派人去查探情况。
此时被宁王撂在宫廷外面的罗金宝伴随着梁成。
他现在也搞不懂梁成的葫芦里到底
再卖什么药。
按理说大炎使团贵为上国。
遇到楼兰边军的盘剥克扣,这事更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
否则很难挽回损失。
可梁成却放弃了那样的机会。
不懂。
不过罗金宝奉命保护梁成的安危。
他自然是寸步不离。
行走在热闹的街头。
梁成从腰间挑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
随即挑选了一名幸运路人,轻声细语的问道:“老乡,方便聊几句吗?”
路人眉头皱的跟发霉的面包似的,轻蔑的撇嘴打量着梁成。
谁特么跟你是老乡?
梁成倒也善于察言观色,笑呵呵的抓出一些散碎银子。
路人当即见钱眼开,热情的伸手接过银子。
“伙计,你要聊什么?”
旁边的罗金宝目睹梁伯君的钞能力社交,脑袋蒙懵的。
心道:天下之大,人原来都一样贪婪。
“老乡,在下初来楼兰,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你是哪国人?”
“中原炎国。”
“哦……”
路人的嘴角顿时张成一颗鸭蛋,旋即脸上露出发自肺腑的亲切笑容。
“原来是大炎人啊,我还以为是义渠部呢。”
义渠人,在楼兰国都不受待见。
甚至可能会遭到一顿毒打。
梁成点头笑
道:“对,是大炎人。”
“好说,那都好说。”
路人热情的拍着鸡胸脯。
“要说好玩的地方,楼兰首推的自然是月牙泉。”
“可是最近最好别去那边。”
“有一块湖地最近发污水。”
“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情况。”
“味道还怪怪的。”
“我弄了点回去准备搞研究。”
“可是,路上就出意外了。”
“我生火做饭的时候,沾了一些液体。”
“结果险些把家烧没了。”
“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水能燃烧。”
路人忌讳莫深的压着声音跟梁成提醒。
“我说,你这老乡不厚道啊,是不是看我家大人给钱痛快,所以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