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沐的最后一,王为什么都没干。就是一个人看看书,喝喝茶。这流萤也没有继续和她俩吵吵闹闹,反而是自己一个人研究起了胭脂水粉。不知不觉这就过去了。到了该去翰林院的时候了。
“这匹马以后就是你骑了。”王为将之前买的马,牵到了流萤面前。
“这。”看着面前这匹高头大马,流萤有些害怕。
“你不会是不会骑吧?”王为问道。
“你呢?”流萤白了王为一眼。
“这确实是我没想到的。”王为尴尬的挠了挠头。
“现在怎么办?”流萤有些着急。
“那就上来吧!”王为直接将流萤抱上了自己的那匹马。他则是翻身上马。双腿轻夹马腹,马儿便往前走了。
“这样真的好吗?”流萤此刻脸颊通红,轻声在王为耳边问道。
“不要在意别饶眼光。他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和我们没关系。”王为道。
不一会的功夫,便到了翰林院。冬笋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冬笋哥,这是怎么了?”王为问道。
“你这五到底干了什么?太子在你的院等着了。”冬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啊?太子来了?”王为有些搞不清是什么情况。
“你自己去看看吧。”冬笋完便转身离开了。只剩下一个凌乱的王为。
王为的院里,欧阳长歌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手里把玩着昨阳叔卖掉的那两块玻璃。静静的等着王为。
“不知太子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虽然王为不太想和欧阳长歌扯上关系,但他毕竟是太子,尊重还是要给的。
“没事,今是来听院长讲课的。顺便来你这看看。”欧阳长歌手里一直摆弄着那两块玻璃。
“殿下这是哪得的宝贝?”王为试着打开话题。
“城东的一家珠宝铺子,准备送给院长的。”欧阳长歌道。
“哦?城东的珠宝铺子。”王为好像想起了什么。但转念一想,不可能这么巧。“等人发了俸禄,也去那家铺子看看。”王为恭维道。
“这估计要你几年的俸禄啊。”欧阳长歌笑道。
“想必殿下手中这两颗价值不菲吧!”王为道。
“诶,不贵。一个也就八百两罢了。你看看吗?”欧阳长歌问道。
“那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为从欧阳长歌手里接过那两颗玻璃。对光一看,确定了就是自己做的那两颗。
“确实是稀世珍宝。”王为嘴上虽然是这么,但心里还是很想知道欧阳长歌知道真相之后的样子。
“我听冬笋了,你很喜欢桃花?”欧阳长歌看了看那棵刚种好的桃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青春年少,总会想象一下自己的姻缘。”王为道。
“到这个,夜莺姑娘你感觉怎么样?”欧阳长歌八卦道。
“夜莺姑娘很优秀,但是我怕我配不上人家。”没办法,王为只能用这种贬低自己的办法来逃避这个话题。
“那夜莺对你是什么看法?”欧阳长歌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就只能请殿下去问夜莺姑娘了。”王为笑道。
“你啊。”欧阳长歌也被王为逗笑了。“行,不和你了,该去听院长讲课了。”欧阳长歌起身离开。“对了,如果这的觉着不合适就出来。没人逼你。”欧阳长歌完便离开了。
“他来干什么的?”流萤是从另一个门进来的。
“没什么,就是打听一下夜莺的近况。还有,来向我展示一下什么是大冤种。”王为道。
“大冤种?”流萤又听到了一个新名词。
“对,就是之前你们一人一个的那种摆件。我最开始做的两个让阳叔卖掉了。两个四百两银子。结果人家铺子一转手,一个八百两。你他是不是大冤种?”王为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是不是大冤种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冤大头!”流萤也在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