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之子,”兰堂念了一个奇怪的意大利名词,转向若松凛道,“原来你是Mafia的人。”
他所指当然不是港口Mafia,而是这个词最初的起源,意大利Mafia。
若松凛还不待吃惊兰堂会知晓此事,随即联想到他原本的身份。这样一想,兰堂会对里世界有所了?解,非常的正常。
“彩虹之子是什么?”中也不明白这一串发音奇怪的词是什么意思,疑问道。
凛和太宰其实知道,但是由于信息渠道不能公开,他们只能装作不知道,于是一齐看向里包恩,表情一致,意为:里包恩你解释一下?
唯有森鸥外,作为房间里唯一对真相一无?所知的人,在听了兰堂的话语后,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他说怎么以自己的人脉都查不出若松凛背后的神秘势力,原来压根就不是国内的。
意大利Mafia是想进入日本发展吗?还是别有所图……
森鸥外下意识思考了?很多,这件事于他的计划,于横滨,有何?影响,有什么可利用之处。这个消息比起单纯的若松凛成为港口Mafia首领,让他不由更加深思。
“彩虹之子就是像我这样的人。”里包恩简单解释了?一句,就引开了?话题,“不过这在现在而言不重要?,我们要谈的是你成为其他组织老大一事?。”
“饶了我吧,”若松凛坐在椅子上,备注——首领专属的那张,脑袋砸在桌面上,有气无?力地说,“这件事我完全是被赶鸭子上架的。我自己还愁呢,平时我都要上课,哪能天天来横滨啊,不能总是以家里有事?的借口请假吧,出勤率太低会影响我期末评分?成绩的!”
事?实上,如果不是大多数反派搞事?的时间,良心避开了?工作日,而选择在下午、夜晚和周末,她出勤率早就因此泡汤了。
若松凛总觉得她的人生在哪里出问题了?,是从继承彭格列开始,或者更早?
她记得上辈子死去前,她明明许愿的是转生到一个和平安宁没有纷争的世界来着,结果老天爷就是这么耍她的,在和平了十三年之后,突然给她一个超级surprise?
“港口事务我还可以代理一阵,在我身份彻底曝光前。”兰堂在她对面坐下,
款款道。与之前相比,他们二人刚好调换了所坐位置,“首领易位之事?暂时不会公开,若松小姐只需要?在此期间,熟悉组织内部重要?人员资料和结构就行了?。”
太宰兴致冲冲举手道:“其实我觉得不如让我……”
若松凛瞪了他一眼:“你想都不要?想!”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太宰想以此为借口,退学去代理港口事务,她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是伙伴就同甘苦共患难,要?上学就一起上,休想偷跑。
森鸥外心思重新活络起来,有些蠢蠢欲动,奈何?他与若松凛的关系,不像太宰那般亲密,只是单纯的被庇佑者,不好毛遂自荐,不然太暴露他个人野心。虽然现在已经暴露得差不多了?。
想到这,他是一万个后悔,早知今日,当初在若松凛第一次邀请时,他就该果断接过橄榄枝,不然怎会落得现在这般进退维谷的地步。
不过如今拦在他与港口Mafia面前的,除了若松凛的信任,最大问题还是他尚未洗脱弑杀先代首领的嫌疑。
森鸥外转向兰堂,明明态度隐而不露,言语中却显出咄咄的味道:“不好意思,兰堂先生先前诬陷我为凶手之事?……现在虽已收回绝杀令,可在Mafia观念里我仍是弑主之人,在卸任之前,兰堂先生想好如何?交代了?吗?”
“这不成问题,”兰堂淡淡地道,“我今日延请你们到来,对外就是以彻查先代被害真相为理由,之后所有人就会知道,当初那把手术刀上留下的指纹,并不是森先生的,而是……”他说了个若松凛从没听过的名字。
森鸥外一听,露出了然的神色,那是先前与兰堂争夺首领之位失败的某干部的名字。
他忍不住暗讽:“兰堂先生做事?,果然深谋远虑,什么都考虑周全了。”
兰堂淡笑:“过奖了?,自己所为自己收尾。如今森先生受若松小姐庇护,那我总该将这件历史遗留问题解决掉。”
若松凛见他们俩言语交锋,尤其是森鸥外还不得不在兰堂手下吃瘪,心里不由冒出一个主意来:“既然森先生的冤屈已经洗清,不如暂时待在港口,担任首领秘书,与代理的兰堂先生一起共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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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心
大,竟敢将那么重要?的职位,交给森鸥外负责。”走在Mafia大楼空旷的走道里,中也背着手说道。
若松凛:“我这叫物尽其用,人尽其职。”
中也:“这个森鸥外一看就是个人精,你可别像农夫与蛇那故事?里说的那样,被他反咬一口。”
里包恩坐在凛肩膀上,说:“你故意这么安排,是有用意的吧?”
“嗯,还是里包恩你了?解我。”若松凛颔首道。
太宰思索着说:“你是为了?兰堂吧?”
“兰堂怎么了??”中也有些紧张地问,毕竟对方与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