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学校另外几位支教志愿者是不是就是她的校友,甄老师只说有两个,大家都是打散了两人结伴而行,楚青鱼就问她其他校友都分到了哪些学校。
哪怕怀疑自己说了楚青鱼也记不住听不懂,甄老师还是笑着说了一遍。
聊得多了,话题自然而然就加深了。
楚青鱼:“刚才我听了甄老师你的课,讲得很好,考虑得也很周到。”因为知道自己不会留在这里太久,随便提前给学生们讲下半学年的英语课可能会因为教学方法不同而让学生思维混乱,甄老师都是直接挑重点,就像给学生们开讲座一样,讲座的主题就都是如何学习好英语这门功课的方法,而不是功课本身内容。
由此可见甄老师是认真备了课的,也对这些学生用了心的。
这么一夸,甄老师还挺不好意思,也不敢居功:“这些其实都是学校里有经验的学长学姐们在我们出发前专门开会给我们讲过的,还做了个内部短期培训,我也是
楚青鱼若有所思地点头,赞叹了一句:“组织的人确实有心了。”
甭管初衷是否有名利上的想法,圣人都说论迹不论心,所以说支教这一块儿,还是得考虑追本溯源,往各大高校看看能否达成更正规、更有效的合作模式。
不过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让教育资源贫瘠的地方从此不再缺好老师,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源。
然而楚青鱼也只是想想而已,真往这个方向大力推动了,到时候肯定会造成教职工人员太多,生源不够等连锁问题。人都是要吃喝拉撒的,不能只给人谈理想,她有再多钱都不行。
否则不利于社会的健康发展。
之后楚青鱼又问了甄老师一些关于对这些落后地区学校学生的看法,如果要她长期留下来任职,是否有诸多困难和需要考虑解决的因素等。
甄老师越听越迷糊,一边觉得这个小妹妹气势还挺足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一边又觉得她问这些问题太过于成熟,有种小孩装大人的古怪之感。
一直到两人说着话回了办公室,等看见她认识的校长恭敬又讨好地对身边小妹妹喊了一声“楚董”,甄老师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好像还真忘了问一下对方是谁。
在这里先给小伙伴们请个假,这两天已经有阳的症状了,今天越发严重,大概率接下来两三天会没办法更新。
具体的到时候我会在请假条那里挂通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