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哎哟瞧我这话说的,挂什么挂,干脆直接分手好了。”
“无意间成了阻挡你俩爱情的围墙我真是特么冤,你该早点跟我讲啊,我又不是那种占着茅坑不那啥的,肯定会让给更加需要的人。”
“从小妈妈就教育我要谦让,不过你也做得不对,别人都举着厕所的号码牌了,多急啊,你一个公...不,大男人的,也太不体贴了。”
“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咱们一拍两散散伙。”
“谁也不给谁造成困扰。”
“旁边那位等急了的莫慌,宋凛这个坑,我让给你了。”
“他都臭了,我不要了。”
连话带语气的把姓宋的嫌弃了个彻底。
宋凛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简单的用愤怒两个字来形容了。
他握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不停颤抖,牙关紧闭,眼球充血,仿佛要生吞了对面似的。
王小刁吓得后退一步。
半点声响都不敢发出。
这么恐怖的凛哥,也只在十三年前白姨去世时她见过。
她还记得,那一天下着很大的雨,才十二岁的凛哥对着一群穿黑衣服的男人拳打脚踢...
“宝贝,你说什么呢,什么别的狗,那是小刁的声音。”
裴雨欢听到一声轻笑。
王小刁家的客厅里,面容英俊的男人如一块孤石般站立,他脊背挺直,眼里风暴席卷,脸上紧绷得仿佛再多用一分力就会断裂,偏他凉薄的嘴唇扯出一丝僵硬的弧度,声音温和,包含着无限的耐心。
无端令人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