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你会干的事吧?而且,你可能还会因为害怕而逃跑。”
“我可能会逃跑,但是你的长相太符合我的取向了,所以即使逃跑了,可能也会躲在远处偷偷看你。”
段泽渊叹气,“所以说,就是你的这一点让我担心。”
“哈哈哈……”夏影初笑着靠在了他的胸口,“所以,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怨恨法术的。”
“因为,多亏了它,我才能和你成亲。”
“什么……”
“泽渊,只要你不介意,无论我需要付出多么残酷的代价——”
“不!我一点也不希望你经历那种事。”段泽渊轻轻抚摸着她湿漉漉的长发,柔声说道:
“夏影初,我真的很在乎你。”
“我讨厌你生病时病恹恹地躺在那里没有精神的样子,那个样子会让我抓狂。”
“我只想要你充满活力地和我斗嘴,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的!”
夏影初的心狠狠悸动,他这是在和她告白吗?
那个似乎永远高高在上、冷血无情的男人,此时居然在她耳边,温言细语地说他在乎她?!
这一刻……她等了多久啊!
“泽渊,”她仰头看着他深情的双眼,“为什么忽然和我说这些话?”
“莫待无花空折枝,”他重复着安大师在木屋里对他说过的这句话,“她让我改掉不坦率的脾气,我现在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夏影初露出灿烂的笑脸,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泽渊,我爱你!”
“夏影初,我非常爱你……所以,只是这样我可不会满足。”
夏影初的脸立马变得通红,但却没有移开目光,她直视着他,“泽渊,我是你的妻子,我——唔……”
段泽渊低头吻住她的唇,手指一勾,将她肚兜的带子解开,“别说话,让我抱你。”
“嗯……”
平静的水面被打破,阳光照射在河面上,似乎在上面洒下了无数的钻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
昏暗的地牢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烦躁地啃咬着自己的指甲,她嘴唇干裂,皮肤暗淡,身上的衣裙破烂肮脏。
过去几天了啊……在这个阳光照射不进来的地方,她无法计算自己究竟待在这里多久了。
她的脚不停抖动着,被关在这个没有窗户的监狱里,根本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
柳家被清洗,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曾经高贵地生活着的她,一瞬间跌入了深渊。
所有亲族旁支和过去与柳家关系非常好的权贵统统将柳家的求助拒之门外。
就连太子也对她闭门不见,而是将她扔进了这个地牢。
一起进皇宫里去拜见皇上的父亲和兄弟们不知道怎么样了……
“啪嗒,啪嗒……”
脚步声由远及近,柳香雪连忙站起来扑到牢房门口。
插在牢房上方的火把散发出昏暗的光,在段君灏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太子……太子!”柳香雪将手从栅栏的缝隙伸出去,声音沙哑地喊道:“太子请帮帮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
段君灏呵呵一笑,“是吗?可是你父亲已经认罪了。”
柳香雪奋力摇头,大喊起来:“不!不会的!不……可是……就算他认罪了,也和我没关系……”
贪污税金是重罪,她怎么敢呢?都是她那贪婪的父亲和兄弟们干的,她身为女子,家族的事情,什么时候让她知道过?
“太子!这事真的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啊!太子,求您帮我在皇上面前求求情,我一个弱女子懂得什么?一切都是他们干的!”
段君灏静静地看着她发疯的样子,只感觉有趣,权贵的没落固然好看,但是他们垂死挣扎时的丑态,更加有意思!
段君灏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雪儿,本太子问你,你还想不想重新成为人上人,重新享受荣华富贵?”
“我想!”她快速点着头,“只要能离开这里过回原来的生活,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嗯……”段君灏假意思索了几秒钟后,说道:“如果段王爷夫人的位置空缺了,你想,你会不会有机会成为王妃?”
“……王妃?”
“对,雪儿,你不是一直喜欢段泽渊吗?念在你如此可怜的份上,本太子就给你一个机会。”
……
段王府的书房内。
“王爷,这里有一封来自太子府的密信。”
段泽渊看着被洛风放在桌子上的信封,却没有打开看的意思,而是看向洛风,“洛风,你将信拆开看看。”
“是!”洛风动作迅速,很快就读完了密信,“王爷,密信里面的内容是,太子要求您向他表明忠心,向他发誓会永远效忠他。”
“呵……”段泽渊转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陛下的身体明明还很硬朗,这位却很着急啊,他就不怕本王直接将信呈交给皇上?”
“表忠心?哼!只要他继承皇位,本王自然是他的臣子,到时候不是自然而然的吗?为何现在就要……”
段泽渊陷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