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他为什么会这样?
法术也没有发动,他还保有理智。
但是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跳舞,他就是无法什么都不做!
刚开始,可能是因为占有欲。
但是看着她澄净的绿色眼眸,还有那……该死的粉嫩的双唇……
他忽然间变得口干舌燥……
再也忍不住了。
……
“王妃,您觉得怎么样?”
“啊?什么?”
秋景梳理着夏影初的长发,“奴婢是说那个‘扶持舞会’,您玩得愉快吗?”
“啊,舞会啊……”夏影初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嘴唇,脸颊飞上两片红晕。
段泽渊……
昨天那个吻过后,她逃跑似的坐上了马车,坐在对面的段泽渊,也是一路无话,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回了王府。
可是……可是!
那一路是那样难熬,只要看到他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侧脸,她的目光就情不自禁地移向他的唇,然后想到那个吻。
而更加让她在意和心神不宁的是,段泽渊,为什么要当众吻她?
她永远也忘不了周围的惊呼声,和匆忙离开时看到的,武乘安脸上那既震惊又失落的表情。
明明他和“阿睿”是同一个人,同一张脸,同一个嘴唇……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一想到段泽渊,脸上就越来越烫?
她用力摇头,想要忘记那个吻,但是越想要忘记,就越是频繁地想起。
现在只要提到与舞会相关的话题,他俯身吻住她的画面就会马上闪现。
啊啊啊!真是要疯了!
明明和“阿睿”做任何事都不会这样,为什么一旦和段泽渊做点什么,她就会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啊!
一阵困意袭来,夏影初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唉……因为那个吻,她昨天晚上几乎没有睡着。
夏影初站起身来,让秋景留下,自己出了卧房。
窗外的阳光投射在她的头发上和脸上,温暖和煦。
她伸手挡了挡阳光,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夏影初定睛一看,困乏顿时飞走。
“王爷,”她不自觉后退一步,“这么早您要去哪里?”
天啊!为什么总在这样狼狈的时候遇到他?
她一晚没睡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而且因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头发也搞得乱蓬蓬的,秋景梳理了半天也没能让它们完全服贴。
段泽渊停住脚步,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勉强堆起来的笑脸上。
“你是起了个大早,还是一晚上没睡?这副样子是要去哪里?”
唔!被他一眼看穿了。
夏影初陪着笑脸,“哈哈……睡不着,所以早早起来了,现在正要去散步。”
“正好,本王也想出去走走,一起吧。”
“啊……诶?你有时间陪我一起散步?”
“想去就跟上。”
“……哦。”
花园里,段泽渊和夏影初一前一后地走着。
看着他快步向前的背影,夏影初提起裙摆努力地跟着,“王爷,您能不能等等我,这样根本不是散步,而是竞走了。”
“竞走?”段泽渊的脚步顿了顿,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话?”
夏影初自知失言了,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刚刚您走得太快,就像是在进行‘谁走得更快’的比赛。”
“怪话不少,难怪会吸引奇怪的家伙。”
奇怪的家伙?他是指武乘安?难道他还在为昨天她和武乘安跳舞而生气吗?
“王爷,昨天在舞会上纯粹是偶然……”
“算了,不用解释了,那家伙原本就令人讨厌。”
啊?不让她解释,可是看他表情,分明很在意啊!
“但是,”段泽渊在一棵树下停住,转身看着她,“如果是偶然,你不觉得这样的偶然也太多了?为什么每次都能看到你们在一起?”
他特意强调了“每次”两个字,让夏影初有些不开心,但还是耐心解释道:
“不是我想要和他在一起,只是很奇怪的,总是在那样的时候遇到他。”
“‘那样的时候’?本王倒要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时候,让你每次都和那家伙在一起?”
又是“每次”?他是不是太夸张了?
夏影初终于忍不住了,“‘那样的时候’,应该就是王爷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
她掰着手指头,“比如,当你和柳家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身份还挺多变的,有时候是你的前未婚妻,有时候又是商谈‘要事’的对象。”
段泽渊一窒,“那个女人和本王一点关系都没有。”
“呵呵……那我不也一样嘛?我和‘那家伙’同样也没什么关系,就是总遇到而已。”
“这样说来,王爷您好像和我一样呢,总是遇到不相干的人,而且‘每次’都被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
段泽渊:“……”
她看起来总是一副柔弱善良,仿佛人人可欺的样子,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