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
“阿初!”段泽渊爽朗的笑脸出现在门口。
小秋连忙告退,将房门关好。
夏影初迎上前去,“王爷,你明明有那么多工作,我很担心自己会耽误你的事情。”
“阿初,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最重要的事。”
段泽渊捧起夏影初的脸,深情道:“比起这个,我应该说过吧,不要叫我‘王爷’,要叫我‘阿睿’,我可爱的小金丝雀。”
“嗯……阿睿……”
夏影初的话被段泽渊含进了嘴里,他一边温柔地品尝着她的甜美,一边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雕花木床。
……
温存过后,夏影初依靠在段泽渊结实的胸膛上,两人的黑发纠结缠绕在一起。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又想起刚才他疯狂的索取,夏影初的心不禁狂跳起来,情不自禁开口道:
“我爱你,王爷……”
段泽渊伸手在她小巧的琼鼻上轻轻刮了一下,宠溺道:
“是我更爱你,我的小金丝雀。”
夏影初看着眼前深情的男人,忽然间鼻子一阵发酸,低下头来。
不是的,阿睿。
不管我多么爱你,你也不会真的爱我的,不是吗?
因为,你的爱全都是因为法术的力量……
“啧!”
段泽渊忽然坐起身来,夏影初心中一跳,有些惊慌地看向他。
冰凉的月光洒在段泽渊黑色的睡袍上,逆着光,她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他冰冷的话语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她耳旁。
“本王明明说过‘要叫我阿睿’的吧?”
“为什么不叫?”
“真令人烦躁!你这自大的女人!”
什,什么!
夏影初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她慢慢坐起身,下意识地将被子拉到胸口。
此时她终于看清了,段泽渊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狭长的双眼中一片冰凉。
夏影初心惊胆战地颤声道:“阿……阿睿?”
“住口!不准擅自叫那个名字!你这无礼之徒!”
!!!
夏影初抱着被子,瑟缩着向后退去,她看着他可怕的表情,想起了灭国那一天。
段泽渊现在的样子,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那双冰冷的眼睛里充满杀气,他怒视着她,沉声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
被发现了吗?
还是……法术解除了?
夏影初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段泽渊慢慢逼近,他左眼下那两颗妖异的泪痣也在她眼中不断放大,“快点回答我!你到底对本王做了什么?”
好,好可怕……看他的表情,简直像是现在就会杀了她!
什么都说不出口,夏影初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法控制地不停滴落在被子上。
一时间,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
突然间,夏影初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慌忙抬眼看去,只见段泽渊正一脸深情地注视着她。
他担心地看着她,“阿初?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王爷……”
“王爷?这里明明只有我们两个人,为什么叫得那么生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段泽渊紧张地望着她垂落的双眼,“阿初,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我……呜呜……”
夏影初彻底哭出声来,一句话也说不出。
段泽渊的转变,让她犹如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来来回回。
但,无论是尖锐的语气,还是冰冷的杀气……
都不及他安慰她时温柔的声音更让她心痛。
夏影初明白,法术正在渐渐消失。
……
“小秋,你是说,过了那座山,就是巫族曾经居住过的森林?”
夏影初站在临安城高高的城墙上,极目远眺着。
站在一旁的小秋点头,她一边将披风盖在夏影初的肩头,一边回答道:
“是的王妃,据说如果坐马车的话,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森林的边缘。”
“我还听说,那个森林是个非常阴森恐怖的地方。您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夏影初将披风拉紧,“没什么……就是昨天看的书上提到了关于巫族的故事。”
“王妃,我听爷爷说,巫族早就已经没落了,巫族的后裔也被视为不祥。一般书上那些关于巫女巫师什么的,都是编出来的故事,不能信的。”
夏影初没有回答,她想起了原主记忆中关于她母亲的事。
原主的母亲名叫烛久,是位流浪的巫女,她拥有着美丽的外貌,一头美丽的红色秀发像火焰一样耀眼。
原主没有继承烛久红色的头发,但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瞳孔,却和烛久一模一样。
烛久在流浪途中,偶尔会画一些含有祝福之意的符箓卖给别人,也会帮人算命占卜,是一位很神秘的女子。
不幸的是,桑南国皇帝无意中看到她,马上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使用强硬的手段将她掳进皇宫。
最后,在桑南国皇后的虐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