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清从床上醒来,额头冒汗,看了一眼窗外: “好像也不是很热,怎么心里这么烦躁。” 陆风清准备下楼吃点冰的,缓一缓热。 路过苏子河的房间,门开着,探投进去张望了一眼: “哟,厉害,没比我喝的少,竟然没睡觉?” 陆风清伸着懒腰走下楼,只看到了叶诗诗: “苏子河呢,不见他人,喝那么多酒这么行的吗,出去了?” 叶诗诗抬头看到是陆学长,回道: “他刚说去楼上回房间的,在房间里。” 陆风清一愣: “嗯?房间门开着,里面没有人。” 叶诗诗一脸疑惑,因为苏先生刚才就是这么说的,这时候,林华南从外面走进来。 林华南满脸焦急看到叶诗诗眼神都亮了起来: “叶小姐,苏老祖在吗?” “好像不在,怎么了华南叔?” “我给他发消息问门锁要哪一款,他没回我,打电话也不接,昨天你们喝醉了吗?” 一听林华南的话,叶诗诗与陆风清两人,对视了一眼。 陆风清眉头一紧,怀疑道: “他不是这样没有分寸的人,这点酒还不至于连电话都不接。” 林华南看着陆风清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急忙问道: “什么意思,陆大人,苏老祖人呢?” 叶诗诗立马解释道: “刚才,苏先生说要一步回房间里,可是现在他人不在房间里,会不会出去买吃的了?” 陆风清摇了摇头: “我看他比较看重你,回房间的话,没有必要对撒谎,何况他还喝了酒,这家伙我清楚的,办事不会这么离谱。” 林华南也连连点头道: “陆大人说的没错的,叶小姐你不知道,从我认识苏老祖到现在,他从来没有不回过消息一次。” 叶诗诗只觉得此刻脑子里恍恍的: “那他会去哪?” 只有坐在一边桌子上的来福知道。 它看到了苏子河跨了一步,到的地方很明显不是这边的装修,是一个阴暗的地方。 可也只不过是撇到了一眼。 只是来福才不会多管这件事。 因为,它巴不得苏子河立刻马上消失,最好是死掉。 这和它自己的计划,差不多,不谋而合。 没想到竟然除了我以外,也有人想弄你啊,苏子河。 来福不屑这事的又眯上了眼睛,休息起来。 陆风清对着林华南他们宽慰道: “别急,他是个神明,再怎么出事,也不至于保护不了自己。” “可是他一步就可以回来,为什么没有回来。” 叶诗诗急地眼眶都红了,她觉得这不对劲。 可不能有事! 苏子河他是个好神明! 我不希望他有事。 叶诗诗在心里的愿望出现的时候,直接传达到了苏子河这边,他听到了。 可他动弹不得,不论是肉身,还是魂魄。 像一具磨烂的木桩子,半跪在地上,只有鼻腔还能呼吸到潮湿和阴暗。 小东西,我可能保护不了你了,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对不起……好不容易才等到你,我可能要走了。 当然了,苏子河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陆风清,如果,陆风清能马上找到自己,或许,一切都还有救…… 呵,他来,或许也来不及了。 那个笨脑子,也找不到。 . 陆风清一下子抓住了叶诗诗的肩膀: “你刚在许愿对不对!” 叶诗诗一愣,看向陆风清: “啊?我……陆学长你能听到是吗?我只是希望苏先生不要有事。” 陆风清握住叶诗诗的手: “许,继续许这个,我没有听到,管愿望是苏子河的事情,他听到了!我感应到他听到了,你继续许,我来感应一下,看看能不能感应到他在哪。” 陆风清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感知苏子河的位置,怎么一下子就没了,根本扑捉不到。 “哦哦哦!” 叶诗诗立马闭上眼睛,心里诚心地念道: “苏老祖,我希望你不要有事,我愿意用等价的东西,换你没有事情。” 陆风清感受到了极其微弱的气息: “是苏子河!” 叶诗诗激动地喊道,连忙要转身: “真的吗,那快去找他吧!” “但是……” “但是什么” “他的神魄太微弱了,好像……” “好像什么?” 叶诗诗好着急,偏偏陆风清说话又吞吞吐吐的。 陆风清为难地开口道: “好像……要死了……” 陆风清连自己也无法相信,但是这个气息的判断是不会错的。 苏子河啊!你平时这么牛逼,可不要没啊,我会看不起你的! 叶诗诗听到以后,脸色煞白,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 林华南震惊的手中的门锁,都掉在了地上。 陆风清脸色凝重,对他们说道: “他的神魄太微弱了,探寻不到位置,但他对你的愿望是有回应的,证明还活着。” 林华南一听,捏紧了手边的沙发靠垫,拿起电话: “去查,所有的监控,立马去查城堡周围所有的监控。” 来福听到以后耳朵一动,不可思议地也是睁开了眼睛, 什么? 要死了? 真要死了? 没有想到,对方还是个硬茬,竟然敢弑神。 来福一下子就越下了桌子,从后花园跑了出去。 苏子河,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来福轻松地出了城堡,他钻进森林里,变成了白灰灰,在早就准备好的木屋里换了一身衣服。 白灰灰拧眉,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地方。 西南角地上有微弱的光,东北角应该有窗户,管道锈迹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