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信来了,脸色铁青,看到院中狼藉。
又正好看到那伙人挑衅,手持各种棍棒,出言威胁、大摇大摆出了村子.
把李伟逮住便说教了一番,“李伟,你这就是不把我这个里正放在眼里!”
“作为一村之长,叔今日不得不批评你几句,你好歹作为赵李村的一份子,不说为村子争口气,你再这样把外人带进村子闹事小心我不客气!”上回李二狗那事才清净了几天?
李伟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变成酱紫色,被呵斥的头都不敢抬。
“你爹娘跑到人家家里闹事被咬的,不是人家闲着无聊带着比尔去吃你娘的耳朵!”
“你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村来打她们母女是什么意思?把村里妇人婆子无辜的小娃娃吓着了,伤着了,你担待的起吗?”目光看了看浑身泥泞吓得颤颤巍巍的赵大娘
“被咬了是大伙都不愿见到的事,该看病的人家在掏银子在看,三毛媳妇还说愿意看情况给以一定的经济赔偿!”
“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是亲人,怎么却要打的你死我活?”意思是他们上头两兄弟就是这样不和,导致小辈玩命!
“你作为老李家目前唯一的顶梁柱就是这样处理事情的?她骆枳儿、苗苗不是你老李家的人?”
“被人陷害,欺负,没饭吃时咋没见你们帮她母女一把?竟还不如一个外人?”
他就是看邻居赵大娘急得一瘸一拐的跑去找他,鞋子都跑掉了,才如此说。
“里正叔,你说的轻巧,被咬掉了耳朵的是我娘,更可恶的是还被那该死的畜生吃掉了。”李伟恶狠狠的看着一旁若无其事的比尔,咬牙切齿的说道,
“本来就是骆枳儿故意放狗咬人在先,既然她骆枳儿今日命大逃过一劫,那该死的畜生我是今日一定要处罚了它!”
骆枳儿冷笑,“好大的口气!”
李伟阴冷的笑了笑,小贱人莫猖狂,你给老子等着!
继续朝里正作了作揖,“里正叔这事你可不能再拦着我,我这也是为了大家伙着想,村里留这么一个祸害存在,那村民们岂不是也随时会被咬上一口,难道要等大家伙都缺胳膊短腿才算数?”
李正信从他这话听出来,这是对他不服气,意思是他每回总是刻意帮助骆枳儿母女!
肇事者不能姑息!
他这么一说,村里人也立马都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这个倒是,那东西到现在都是一声不吭,闯了那么大的祸,它还静静的窝在地上,一脸横肉冷冷的瞅着他们。
不把他们当回事,看的他们头皮发紧!
“你们不要伤害比尔!”
苗苗警惕到。
“娘亲,怎么办?”
赵大娘看了眼比尔,也有点舍不得,喂了几天的饭食,这是她的伴儿一样。
“正信哪,这可使不得,这比尔好歹是条命,你们杀了它于心何忍?它也没乱咬人啊!”
李正信思虑半晌。
村民开始提议,“杀了比尔,这东西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村里这么多老人小娃娃,虽然它绑着绳儿,万一挣脱跑出来给吃了咋整?可不是咬伤就能了得,这东西恐怕要人命哪!”
李正森连忙道:“德才兄弟,这回你总算说了句公道话,这恶狗不除,村里难以安生,今日是我李正森家,明日说不定就轮到你李德才家里了,大家都别想高枕无忧。”
李德才气的脸色都变了,“李正森,你娃子说的这是啥话,瞎说八道!”
有点生气了,这不是咒他吗?
“呵呵,是兄弟俺不会说话,事就是那个事,你们瞧瞧伟子他娘的惨状就晓得了!”
大伙纷纷把目光看向“唉哟,唉哟”呻吟的赵小梅,再移向那缺了的耳朵,气的赵小梅捂住:“看屁呀,少瞧俺的笑话!”
没有在意她说啥,再看看呲着嘴流着涎甩出大舌头舔了一下嘴巴的比尔,莫名打个寒颤!
骆枳儿环顾四周,见李祖祖,赵祖祖他们都有些赞同杀了比尔,对大家拜了拜:“各位叔伯婶子,兄弟姐妹,比尔是条恶狗没错,但它从来不乱攻击人,自然你们也瞧出来了它是一条非常智慧的狗子,这价格嘛十分昂贵!”
“哦?呵呵,一条恶犬罢了,能值几个银子?”
李伟似笑非笑的说道。
骆枳儿鄙视的眼神看着他,淡淡道,
“说出来吓死你,不是吹,我这条恶狗整个桃源镇找不到
“什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讹人吗?竟然讹上老子了!价值千金?以为老子没见过世面,就它这东西是座金山银山吗?”
“差不多,谅你小小的一个李伟也赔偿不起,我骆枳儿就在家里等着,你要杀就赶紧先送来银子,要是没有银子还敢打我这天狗的注意,哼!门都没有!我这比尔要是少根汗毛咱们就衙门见!!!”
衙门一般鸡毛蒜皮的案件可不接,要是这等平民的小案件去报官,是首先要挨板子的,这比尔价值千金,自然立案十分迅速的。
听见价值千金,村民们好多都打了退堂鼓,嘘声叹气的,他们可赔不起。
当然也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