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森抽着烟吐了一口烟圈,眉头紧锁,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不过,她骆枳儿最好祈祷,不要是做了什么对老李家不利的事!”
赵小梅莫名想递给他一个白眼,碗里饭也不想吃了,丢在一旁.
隔日,骆枳儿早上起来,去河里挑了两挑水回来。
给骡子在河边田里薅了几把草,用刀剁了剁丢进去
把猪槽洗干净,高温消个毒,倒些水进去给它喝!
早上便有人跑到她家来看骡子,骆枳儿大大方方任他们瞧,谢婶子旁敲侧击。
打探她买骡子的银子哪来的?
马二娘打听具体多少钱?
李正森家的赵小梅也来了,眼睛睁不开似的
见骡子在吃草,长得结结实实的,心里不是一般的酸。
它咋不得骡瘟死掉?
骆枳儿拿起扫把扫地,眼睛都没眨,还是昨儿那话。
“还是俺爹对俺好!”
就是老骆头当年给她了点嫁妆。
这去镇上不方便,就拿出来买了辆骡车来代步。
人家爹给的钱。
她们能说什么?
赵小梅忍不住了,见人多说了几句大义凛然义愤填膺的话:“三毛媳妇,二伯母可要说你几句!”
骆枳儿抬眸,似笑非笑的看她。
赵小梅有点不自在,
“你公爹婆母都还在监狱里待着呢,你男人三毛也是,你倒是在家享受上了”
“这事着实不应该,还有,你爹老骆头给你嫁妆的事你婆婆知道吗?你太自私了怎么能自己在这个关头就掉了?”
“你们家以后银子的地方还多,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苗苗,为三毛这一大家人着想啊!”
“李磊还欠了一屁股债跑掉了呢!”
“就是啊,就是!”
已有人附和!
说的那是一个大义凛然,这两口子一个德行,一般人自责的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
骆枳儿脸不红,心不跳,眼神透露出杀气,“二伯母,你能告诉我嫁妆是什么意思?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赵小梅一堵。
“你不说,我来说,嫁妆是女方父母给闺女的一笔钱,是为了女儿在婆家不受委屈,受委屈时可以过得更好!”
“我骆枳儿现在落难了,你们亲戚谁帮助过我?我拿出爹给我的银子渡过难关,怎么了吗?”
“可是.”
“这是女方的婚前财产,与老李家有何关系?”
“与你李正森家又有何关系?”
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至于我买骡子还是马,那的是我骆枳儿的银子,旁个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还有冤有头债有主,他李磊欠账没听说要用我这个三嫂的嫁妆钱帮他去填坑的!官府都放我回来了,不追究我的责任,你急什么?”
“你说,你是不是巴不得咱们家都过得不好?”
“这,这,俺也只是一说,哪有那些个意思,你瞧瞧你这张嘴厉害的!”
“呵呵!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只是这样一说,村子里人怎么看我?”
“二伯母,请问我骆枳儿有跑到你家里去,指责你儿媳乱银子了吗?”
“你有把你的嫁妆拿出贴补你们二房吗?哦,我知道了,你们拿媳妇的嫁妆是传统啊?”
“胡说什么?俺们可没拿伟子媳妇的嫁妆!”
啪啪啪打脸!
“让开一点,俺要扫地了!”
赵小梅灰头土脸就回去了!
其他人也悻悻的回去了
这个骆枳儿原来就是个横的,“哎,你说三毛媳妇怎么转了性儿了呢?”
“会不会是上次掉河里,被水鬼给上了身啊?”
“瞎说,她家男人不是在大牢蹲着,受刺激了呗!那狗急了不也得跳墙吗?”
“也是,这可能是给气的很了!”
骆枳儿见他们走了,就把昨儿买回来的猪大骨给熬在锅里了。
她让苗苗多睡了会。
这丫头,昨儿跑累了,早上这些人来,聊天那么大的动静都没醒。
小姑娘,长个,张长脑细胞呢,多睡会好。
猪骨汤熬锅里,又把米饭蒸锅里,见苗苗还在睡,想到昨儿那个点子,就开始实施起来.
先选一块地。
在院子左右转悠了一圈,右边是鸡圈子,左侧是靠着山,
看来还是只有这个园地可以利用了,在左侧园地紧靠侧面偏房的地方,她开始琢磨着修建一个面包窑。
家里的吃食太单调,玉米粉不仅可以做成难以入口的玉米糊糊吃,还可以用来烤面包。
还可以烤披萨、红薯、土豆.
万物皆可烤!
苗苗和牧清、运良他们一定喜欢吃。
这个可以平时用来自己做,还可以做好拿去镇上卖一卖,说不定又能增添一笔收入呢!
她回忆了一
老李家是没有砖石的,等会去村长家买点他们建房子没用完的青砖。
想了想,还是直接做一个土窑吧。
前儿挖鱼池不是挖出许多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