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
老婆婆拼命地发着‘唔唔’的声音，眼睛死死地瞪着程十鸢，充满了怨毒和愤恨。
似是在责怪她让自己的计划失败了。
“居然是这样！”
“这心思也太恶毒了吧！姑娘愿意把食物送给我们已经是极好的了，你竟然想出这等恶毒的法子企图获得更多……”
“王婆婆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村民们不敢置信地感叹着。
“这样的人不配留在我们这里！”
“把她赶出去！”
“可囡囡是她的孙女，如果把王婆婆赶走了，囡囡怎么办？”
“对啊，孩子是无辜的。”
一时间，他们进退两难。
“嗯……”
床上发出一声呜咽。
程十鸢连忙过去查看，“小慧，你感觉怎么样？”
小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有些懵。
“我这是在天堂吗？天堂怎么长得和家里一样？”
“这里不是天堂，”
程十鸢摸了摸她的脸，
“你没死，还好好地活着。”
小女孩眼睛聚焦，看清了眼前的程十鸢。
“漂亮姐姐，是漂亮姐姐救了我吗？”
“嗯，是我。”程十鸢点头，“现在的你很健康，身体的病痛都被我赶跑了。”
“那吃的呢？奶奶有拿到吃的吗？”
程十鸢眯了眯眼睛，“什么吃的？”
“那个奶奶说，只要我碰了那个石头，我们就能有很多很多吃的，我就不用饿肚子了。”
小女孩睁着圆圆的眼睛，说出最真实的话。
程十鸢沉下眉头，“小慧，你奶奶她是骗……”
她没忍心说下去。
怕打碎这个只有六岁的孩子的天真和单纯。
“漂亮姐姐，小慧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