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让我见,我就偏要去见你,这回我可是连理由都找好了,看你怎么拒绝。”
凌墨华轻笑了一声后,心情突然又变好了,起身走到窗边,推开半掩的窗户,勾唇眯眼望向京郊的方向。
她的性子,骨子里都透着高傲,似一团烈火一般,肆无而张扬,又似一阵风,让人怎么抓也抓不住。
要把这么一个人抓住,难度可不小。
不过,他相信,只要他不放手,她就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至于什么兄嫂,真要想得到一个人,这些根本不是问题。
他有无数种办法给她改头换面,再用最浓重、最高的规格将她重新迎回皇宫,让她继续为所欲为,肆意张扬。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叩击着窗台,深邃的目光难得有些迷离,“也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
是在划船钓鱼,还是在打猎?
又或者正跟小宫女们研究胭脂水粉,跟小宫女小太监们打叶子牌?
哦,还有那个新玩意儿麻将,她好像挺喜欢玩这个的。
“这个时候,兴许……在泡热汤也不一定。”
脑海中不自觉滑过一抹香艳的场景,凌墨华黑眸晦暗,喉结轻轻滑动了两下,脸颊微微泛红,背在后面的手也不自禁地摩挲。
相比较一开始做某些香艳的梦时的懊恼,此时的他已经习惯了时不时地想些乱七八糟的,或者说,是控制不了,他干脆就不控制了,全都随他去了。
“这个时候泡热汤,确实不错,烦了的时候,还可以去后面的山上打猎游玩。”
凌墨华抿了抿薄唇,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也不知道她身体到底如何了,之前中的药对她的身体还有没有影响。”
想到那个当初给她下药的小兔崽子,凌墨华眼神凛冽,刚才的好心情也全都消失殆尽。
早知道那小兔崽子如此不孝,就应该早一点把他废掉,也就不会忘恩负义,惹她伤心了。
这个时候他完全忘了,上次见云渺时,云渺还跟他你来我往地斗了半天。
想到凌亦琛,他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真到了我们叔侄对立的那一天,你真的会什么也不管吗?”
不会帮着凌亦琛那个小兔崽子吗?
就如何公公所说,无论如何,那小子都是她扶养了长大的,在她身边手把手地教养了足足十一年。
哪怕是被他伤了心,但她真能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拉下皇位?被他砍掉?
至于圈禁什么的,他从未想过。
他从不给敌人留下任何翻身的余地。
那天晚上,她斩钉截铁地说,不会管他们谁坐在那个位置上。
凌墨华很想相信,但又有些不敢相信。
不知为何,他第一次有些害怕,害怕她的选择会是凌亦琛。
一想到在最后关头,也许她会毫不迟疑地选择站在凌亦琛那一边,他心里就非常非常地不痛快,非常……难受。
云渺可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去了庄子上后,她又如一尾游进大海的鱼一般,浪得快飞起来了。
下湖划船钓鱼,上山打猎野炊,一边泡温泉一边喝着小酒,打麻将打叶子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