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大厦是盛柏霖的,甜姐还给他的办公室租金打了个七折!我一会儿就让甜姐把价格提上去,七折别想要了,还要涨他两成!让他惹我姐生气!!”
叶芷萌知道。
时骆是在逗她开心。
“骆骆,姐姐头疼,安静一会儿好吗?”叶芷萌疲惫的看向时骆。
时骆立马点头。
然后紧紧闭上了嘴。
时骆不是个笨蛋。
能让姐姐这么如临大敌,又跟厉家有关的事儿,多半是个厉行渊挂钩的。
一个精神病医生和厉行渊能挂上什么钩啊……
只能是厉行渊脑子出问题了。
虽然时骆从前接受不了厉行渊,私下没少画圈圈诅咒厉行渊。
但这个当下。
时骆恨不得跪下来,祈求各路神明原谅自己的口无遮拦,千万千万不要让厉行渊脑子出问题。
回去的路上。
还是时骆开的车。
快到秀山湖的时候,叶芷萌让时骆把车子停在边上。
一言不发的坐着,一遍遍的翻看那本卷宗。
一直到临近十二点。
厉行渊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来接,我就说你睡着了!”时骆开口。
叶芷萌摇摇头。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接起了电话:“怎么还没睡?”
“这是你老公的手机吗?”电话那边,却传来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叶芷萌立马坐直:“是我老公的,怎么会在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