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先生,很遗憾的通知你,你卑鄙的计划已经失败了。”
再往下看。
一行字格外刺眼。
“叶芷萌敬上”
西蒙的眼底迅速的充血。
“废物!废物!”
他怒吼着大骂了几声。
转身又把房子砸了个稀巴烂。
“我就知道会这样。”白秋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西蒙抬眼看过去。
就见白秋画,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丝绸睡袍,抱着胳膊朝着他走了过来。
西蒙充血的眼睛里面,立刻被泪水充盈:“秋画,你回来了,我想你很想你……”
白秋画站在他身前。
“想我?这么没用给我报仇都做不到,你有什么资格想我?”她伸手,冰冷的指尖触及西蒙的脸颊,“你不杀了那两个孩子和厉行渊,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瞑目的,我的孩子也没办法瞑目,知道吗?”
西蒙连连点头。
“我知道,我会这么做的,你可以不走了吗?我很想你……”
他泪流满面:“再给我一次机会,六年前我不会和你离婚不会放你回去的……”
白秋画只是冷脸看着他,没有接他这个话。
西蒙赶忙又说:“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这个杀手不行,我就再换别的!”
白秋画这才有了反应。
“西蒙,他们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阻碍我们好好过日子了。你不是想和我白头到老吗?杀了他们,我就会一直陪着你!”
西蒙立马点头。
然后紧紧的抱住白秋画。
“不要走了,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
叶芷萌这边。
和郝甜分开后,她径直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一一和幼幼早就睡了。
她先去看了看她们。
一想到,一一和幼幼因为大人们的恩怨,又笼罩在了死亡威胁中,叶芷萌就忍不住自责内疚。
待了片刻。
叶芷萌就上楼回房间去了。
意外的是。
厉行渊居然已经在家了。
“不是说要去临省开会么?”
事儿是临时过来的,本来厉行渊这几天,都要在画展陪着幼幼的。
厉行渊抬眼看向叶芷萌。
“怎么了?”
叶芷萌走过去,摸摸厉行渊的脸颊。
“西蒙派人想要杀幼幼和一一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厉行渊眼眸中黑压压的一片。
“没有不告诉你,我是想等你开完会回来,再当面和你说,怕的就是你知道之后,那边的事情就不管了,直接回来。”叶芷萌解释道。
厉行渊眉头紧锁着。
“小叶子,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是你丈夫,是幼幼和一一的爸爸!”他沉声道,“能有什么工作,能比这个更重要?”
叶芷萌意识到。
厉行渊是真的生气了。
“我……我可能习惯这样了。”叶芷萌态度很软的解释,“之后我会注意的好吗?”
“习惯?什么习惯?”
厉行渊蹙眉问。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什么事你总是自己去扛,我不发现你就永远不说!”他咬了咬牙,“你的习惯,是习惯没有我么?”
“厉行渊,你多少有点无理取闹了。从前我在你身边工作的时候,你不就是这样要求我的吗?解决不了的事情,再去找你解决,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叶芷萌今天已经够烦了。
厉行渊突然来的脾气,她没心思哄。
她话音落下。
厉行渊神色微微一怔。
一瞬间让人感觉,他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好了,我们不吵架,不提以前……”他垂下眼睑,伸手去拉叶芷萌的手腕,“对不起,是我患得患失了。”
其实这种患得患失。
从两人结婚后,就没消失过。
他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不该触碰的东西。
也机会对叶芷萌百依百顺。
但不知道为什么。
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日渐觉得如履薄冰。
而对比起他的小心翼翼。
小叶子给他的感觉,却是随时都可以一走了之。
刚刚回来的路上。
厉行渊克制不住的想。
如果当初没用那些威胁,让她和自己结婚。
她还会和自己结婚么?
如果他不使劲的抓着,她会抓住他么?
“行渊……”
叶芷萌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西蒙的事情,我会解决掉,到底是因为我才招惹来的麻烦。”厉行渊握紧她的手,抬眼看她。
好看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
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这是从前的叶芷萌,从没见过的厉行渊。
“你不能出面。”叶芷萌坐在他身边,反手将他的手也紧紧握住,“越是和白秋画相关的事情,你越是不能出面。”
国内的媒体在厉行渊的操控范围,可国外可不比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