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霖看着她。
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
郝甜不知道的是,她和楚韧的对话,盛柏霖其实听了大半。
并且默默地,找了个信得过的人,把那里的监控记录找到,截取了当时的全过程,偷偷保存了起来。
有时间就拿出来看看。
看看自己老婆第一次对自己的表白。
嘿嘿。
盛柏霖和郝甜陪奶奶度过了一个,无比愉快的生日。
晚餐,郝甜还陪着奶奶喝了点小酒。
送完奶奶回医院,郝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性质,非要去看星星。
还好,这几天的天气都很不错。
盛柏霖带着她去了郊外的一座观景山。
停好车。
盛柏霖从后备箱,拿出两把露营的椅子,摆在车头的位置。
山顶稍微有些冷。
没一会儿。
郝甜就和盛柏霖,相互依偎靠在了一起。
她眼眸迷蒙的看着繁星点点。
“我和奶奶说了,要帮爸爸搬家的事情,她掉了几滴眼泪,很是自责。”郝甜嘟囔道。
郝奶奶说,如果早知道,给赵丽华的钱,她还拿去补贴后来的老公了。
她一定会先给儿子选一块好的墓地。
而不是委屈他待在那么远、那么拥挤的地方。
“以后都会好的。”盛柏霖温声安慰。
“我知道的。”郝甜点点头,然后又觉得不够郑重似的,侧脸仰头看向盛柏霖,“我知道的。”
盛柏霖也垂眸看向她,有些不解:“嗯?”
“我知道的。”郝甜又重复了一次,然后眼眶里涌上泪水,“因为有你了,所有都会好起来的,我知道的。”
盛柏霖的心,顿时好似被小猫的奶爪子踩了一下似的。
两人对视片刻。
郝甜突然仰头,主动吻了盛柏霖。
和昨天的盛柏霖不一样,她没有浅尝即止,再慢慢深入。
而是细细温柔的一直吻,然后再被盛柏霖拿下主动权,任由他攻城略地。
天上的星辰,一闪一闪。
看星辰的人,热吻彼此的归宿。
差不多时候。
厉行渊再次,深夜过去看孩子。
“幼幼回家去了。”叶芷萌提前和他打了招呼,“说是有一幅画要画完,一一出院前,大概都不会过来了。”
厉行渊肉眼可见的失落。
看完一一后。
叶芷萌依旧没给厉行渊什么好脸色,他没怎么逗留,就离开了。
到了车库。
厉行渊和时骆狭路相逢。
“哟,这不是我新晋的姐夫吗?”时骆酸得要命。
厉行渊冷淡的看着他:“你这么晚,不在家里守着幼幼,来这里做什么?”
“给我姐送夜宵!”时骆回答道,“你来做什么?讨嫌吗?”
厉行渊知道时骆在找茬。
但,谁叫他是姐夫呢?他索性不理了,直接要走。
时骆的声音,却在他身后再次响起:“厉行渊,你就这么放过白秋画了吗?”
厉行渊脚步一顿。
时骆接着说:“你知不知道,一一这次是怎么突然就发病了?”
厉行渊回头看向时骆:“为什么?”
时骆冷笑一声:“你和我姐差点被炸死那次,我家一一气坏了,一定要挖出凶手,就没日没夜的守着电脑找凶手的线索,之前在你妈妈家里找到的那个手机信号,就是一一发现的。”
厉行渊眉头紧锁。
“可那天之后,一一就开始发高烧了,并且来得又快又急,要我说,就是那几天没日没夜的找凶手,给我家一一累坏了!罪魁祸首,就是买凶的白秋画!”时骆越说越气,“可他亲爹倒好,直接包庇了那个恶毒的女人!”
时骆喷完人。
想着夜宵冷了,就不好吃了。
骂骂咧咧的走了。
厉行渊不知道,一一病发的背后,还有这些事情。
他坐上车。
司机感受到了可怕的气压,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等回到厉行渊的医院。
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帮我做件事。”
吩咐完。
厉行渊回了病房。
刚刚洗漱好躺下,刚刚拨出去的电话,又回拨了回来。
“厉总,白秋画不在家里。”对方回答到。
放走白秋画之后。
厉行渊并不那么放心,一直有安排人盯着。
白秋画这两天,都没离开过。
“我已经把这里里里外外都找过了,她的确不在。”
厉行渊里面让人找。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收到调查结果。
白秋画大概是在前一天深夜逃走的。
那时,小区里面突然开进来几辆大车,车上写着搬家公司的字样。
盯梢的问过物业。
说是白秋画隔壁那一栋出租出去了,租户搬运家具过来,在路上耽误了,所以晚到了。
因为已经是深夜了。
那帮人的动